掩飾對雙至的冒犯,心裡更是生怒,他站到雙至身邊,冷眼看著郭靖。
郭靖眼中只看得見雙至,暗恨方才一進茶肆沒有先發現這等絕色,倒是讓她看到了他剛才的孟浪了。
“姑娘想要為這歌女抱不平,不如就拿你自己來抵換好了。”說罷,郭靖討好地笑著,一手欲摸向雙至的小臉。
秦子絢臉一沉,一手抓住郭靖不安分的手,“郭公子,請自重。”
“他奶奶的,你算什麼東西?”郭靖的眼睛呈三腳,發怒瞪人的時候,眼睛變成倒三角,令人看了覺得滑稽可笑。
雙至輕輕一笑,心裡明白不可與這郭靖硬碰硬,如今他人多勢眾,她可不認為郭靖即使知道她和秦子絢的身份之後會收斂,她溫和地看著他,“郭公子,我曾聽聞您常到街上誆劫女子,雖不曾見過您,但您名聲卻在普靖城遍佈,不過……”雙至在郭靖臉色變得難看的時候,又轉了話鋒,“我卻是以為謠言不可盡信,郭公子家世顯赫,一表人才,怎會做那禽獸舉動,您說是也不是?”
郭靖聽得一愣一愣,都不知道雙至究竟是在諷刺他還是稱讚他,只是他很清楚今日是不能擄走這歌女,更不能將這美人佔為己有,心裡撓癢非常,卻聽旁邊他門下的小廝上前在他耳邊低語,一雙眼還不時刷過雙至和秦子絢。
郭靖聽得皺起了眉頭,他推開那小廝,看著秦子絢哼了一聲“我道是何人,原來是秦大人的公子,真是久仰久仰。”
秦子絢抿著唇,不發一語,這郭靖就算知道他是秦知府的公子也是不會給面子的,他是佔著在京兆有王爺為他們郭家撐腰,幾乎就成了普靖城的土皇帝了。
郭靖看了看雙至,又看看秦子絢,他雖沒將秦家和福家放在眼中,但這兩家始終不同一般平民,咬了咬牙,他決定忍過了這一回,但這福雙至,他是非得到不可了。
“福姑娘,咱們後會有期。”郭靖對秦子絢哼了一聲,對雙至丟下這麼一句話,便離開了。
雙至和秦子絢都沒想過郭靖會如此就罷休,帶著他的一班遊棍離開了茶肆,就連那老翁也不計較了。
老翁被甩在地上,他艱難爬了起身,過來看著那歌女,“尹雪,你如何了?”
歌女對老翁一笑,“爹請放心,尹雪沒事。”
老翁鬆了一口氣,扶起這名為尹雪的女子來到雙至他們面前,“多謝姑娘公子伸手相助,小老兒和小女無以為報。”
雙至微笑,她倒不是想要多管閒事助他們,只是當時她不出手扶起這歌女,心裡上過意不去,得罪了那郭靖,只怕後患無窮了。
“你們二人想必是初來乍到,不知方才那惡棍是普靖城不可得罪之人,以後可要注意了。”雙至側開身子沒有受他們的禮,心中對這傲氣的歌女有幾分的好感。
“尹雪多謝姑娘提醒,只是我們父女二人不曾想過在這正經的茶肆還有這樣的人,以後必定會提些心的。”這歌女臉色蒼白,額頭傷口的血已經凝固,臉頰染了些血跡,眼底有剛烈之色,像是對這種受辱充滿了不忿和無奈。
“姑娘還是快些去看大夫吧,這傷在面上,片刻都耽誤不得。”雙至低聲道。
秦子絢一直站在雙至身後,視線時常停留在她面上,眉心越攏越緊。
歌女再一次對雙至和秦子絢道謝,她自我介紹自己姓蘇名尹雪,若有機會,定當報答他們夫妻二人。
雙至雙頰酡紅,急忙解釋他們並非夫婦,惹的秦子絢也紅了俊臉。
蘇尹雪微微一怔,抬頭看了秦子絢一眼,蒼白的臉似是因為猜錯他們的關係而微微飛紅。
蘇尹雪父女離開茶肆之後,茶肆的掌櫃才讓小二過來收拾被推翻的桌子椅子,並對雙至他們道歉賠禮。那些一直圍觀的顧客也終於在此時埋怨這歌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