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為力。
坦白說,和她親近的感覺真是好極了,要不是礙於禮教的話,他還真捨不得抽回手。“墨磨得差不多了,你不是要作畫嗎?”
“我作畫時不習慣有人在旁邊。”尤其明知道對方來意不善,打算來勾引他的。
薛媛行走江湖多年,吃過的鹽可能比雲硝吃過的米還多,雲硝在玩什麼把戲,他怎麼會不知道?
他可以十分肯定的說——她大半夜不睡是來勾引他的。
“這樣啊!可是有我在你身旁不是很好嗎?你若覺得熱了,我可以幫你揭涼,墨汁快要沒有了,我還能幫你磨墨,哪裡不好了?”
她硬是厚著臉皮,平常聽到薛媛這麼說,她早就翻臉走人了,但想起芸兒特別提醒她要忍。耐、忍耐……
“聽起來是薛某太不知趣了?”
“的確是這樣!”她用力的點點頭,“快啊,快把這幾隻鴨子……不、不,是鶴給畫完吧!”
她將毛筆遞給薛媛,覺得自己真是賢慧得不得了。
薛媛無奈的接過毛筆,現在他只想趕快將這幅畫給畫好,然後回自己的房裡休息。
深吸口氣,他告訴自己要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作畫,絕對要漠視一旁企圖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