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從晏懷風身上下來,想了想,還是坐到對面。
晏懷風舀了一勺酒釀,把另一碗推到楚越面前,“你也嚐嚐。”
風荷酒釀做得晶瑩剔透,上面還綴著粉色的荷花瓣,一看就是精緻可口,令人食指大動。
楚越嚐了一口,只覺得荷花的清香和酒的純美以及稻米的軟糯全部融化在口中,形成一種美妙而難以形容的滋味,彷彿令人筋骨酥軟,魂飛天外。
晏懷風滿臉笑意地看著他,抬手執起酒壺,將梨花白斟滿兩人的酒杯,“阿越,來,乾杯。”
楚越看看晏懷風,又看看那杯酒,為難地說:“少主,我不能喝……”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上次半醉半醒之間跟晏懷風的那一場情=事,一想到自己會做出那種動作現出那種神情說出那種奇怪的話,他就覺得無地自容,並且從此以後,再也不敢喝酒了。
偏偏晏懷風很喜歡他那模樣,總是想把人灌醉。
不過現在大概不是個好時機,他只是真的想跟楚越喝杯酒而已。
“阿越,就一杯,梨花白不是烈酒,不會醉的。”
楚越看著晏懷風期待的眼神,自然不會再拒絕,舉起酒杯在半空中與晏懷風的杯子輕輕碰撞,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