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明拋繡球了,那我只能委曲求全。
“把手機借我用一下,我突然想給我媽打個電話”
帥哥笑了笑,很爽快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我一看,懦雞鴨最新款的,純白色邊框,液晶觸控式螢幕。想也沒想,給自己的手機撥了個號。
就在我們倆聊得正歡的時候,我異常清晰地聽見一旁傳來激烈的喘息聲。片刻後,古牧神清氣爽地從草叢裡出來,搖著尾巴來到主人身邊。
古牧主人摸摸它的腦袋,
“兒子,我們回去吧”
我把手機還給了他,親眼目睹著帥哥迷人的背影消失在遠方。然後走進草叢,抱出奄奄一息的小三。
經過事實證明,它確實是耽美狗,而且是被壓的那隻。
回到家裡,我突然想起,我又忘記問“此景只應天上有”的名字了。我這個人就是那麼膚淺,總急著長相,忘記問深層次的東西。
不一會兒,手機響了,進來一條簡訊,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這週末能請你喝咖啡嗎?在小區門口碰頭吧,時間你定”
我掐住小三的脖子激動了回,然後順手給玲瓏發了條簡訊,
“有人請我喝咖啡,你女人要跟別人跑了”
然後,我關機,洗澡,特歡暢的那種,暢得慈禧不住地罵大街,
“閨女,貴州乾旱,節約用水啊”
洗完澡,我找了條寶藍色的日系小禮服裙,等待著週日的決戰。
74
週末很快到來,春光明媚,春情氾濫,春性大發,春春欲動。
我提著寶藍色小禮服裙的一角,腳踩十厘米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往樓下走。
小區門口,有一道修成的身影,黑色休閒褲包裹著長腿,鑲金絲的白襯衫配上短款黑色馬夾,襯得他的面板更加白淨、年輕。
“等很久了嗎?”我匆匆上前。
“沒有”他搖搖頭,細細看著我,“你今天很漂亮”
“謝謝”我故作羞澀了回,心裡暗想,“老孃能不漂亮嗎?”
想當年,老孃在江湖上的名號就是“蕭漂漂”和“蕭亮亮”。不過,作為低調的一個人,這些話我沒說出口。
我們步行去了小區附近一家比較上檔次的法式咖啡館。和他並排走在街上,我才發現,即使 我腳踩十厘米的雲梯,還是不及他高。
他的側臉很俊秀,乾乾淨淨的那種,五官很柔和,身材比例是我見過的男人中最勻稱的。玲瓏偏瘦,屬於妖精型的,一看就是會來勾搭古牧的型別。而林子凡雖然高大,卻讓人感覺弱不禁風,沒有安全感。
“你是模特嗎?”我脫口而出,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有些唐突。
他愣愣地看了我一會兒,“不是,怎麼了?”臉上依舊保持著招牌的笑容。
“沒什麼”我搖頭,繼續小心翼翼地走著路。可是街道上哪個遭天殺的小孩扔了塊餐巾紙,皺成一團。
我一腳踩上去,一個不注意,重心不穩,眼看就要跌下去。
但很快,被一隻溫暖的胳膊扶住,他的臉上瞬間出現了錯愕的表情。我們的眼神一對上,他迅速低頭,沒有再直視我,只是扶住我後火速鬆開手,看著前方,佯裝淡定,
“走路小心點”他的語氣輕柔,可是臉上淡淡的紅暈卻出賣了他。
真是很單純的男孩子,我暗想,和他步入了咖啡廳。
咖啡廳內放著優雅的法國音樂,悠揚的調子,緩慢的節奏,很適合這樣一個悠閒的午後。
我們選了一個臨窗的位子坐下,望著街邊的行人來來往往。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在他年輕的臉上鍍上一層金暈,不耀眼,很柔和的那種,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