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啊。”

“去哪裡彩排都可以吧？”

“可我的東西都在這裡，還有兩週就要開演了，我覺得目前有點···”艾瑪睜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對方，忽而笑笑，“你們的巡演好像很費時？”

“費時？什麼意思？”

“嗯，就是你要在這個樂隊裡待很長時間。”

萬年臉上的笑凝固了一下，道，“不然你以為我當時要做什麼？”

“我當時沒弄清楚，我不知道這個樂隊是這樣···”她低垂著眼眸，似乎是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你認為我們不會成功”萬年繼續追問。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她頓了頓，“你要巡演多久？幾個月？幾年？”

“沒錯，這就是未來的計劃，專輯，巡演，巡演，專輯···”

萬年左顧右盼道，像是在說服艾瑪，又像是在說服自己。

“你喜歡現在的音樂嗎？”她忽而問。

“那不重要，像我一樣的有多少拼了一輩子，就是想熬出頭你知道麼？現在我總算彈出點兒大家喜歡的，不就是我自己不喜歡嘛，無所謂！”

“你為什麼這麼在意人家喜不喜歡？”

“你不是演員麼？你說為什麼？”

萬年抽動著嘴角，似怒似笑，“可能只有我狗屁不是的時候你才喜歡我吧，這樣你自我感覺就良好了！”

一天到晚忙裡忙外，白天黑夜一刻不停。

我特麼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

憋屈，鬧騰，有氣還沒處發，這就是萬年給塞巴斯設定的內心活動，一個不著家大老爺們的內心獨白。

石頭姐被這貨突然的爆發震了一下，很快便回過神來。

俗話說，女兒家都是水做的骨肉，艾瑪也不例外，眼神一斜，淚光就閃動了出來，“你在開玩笑，是吧？”

“不，”萬年甩下一句話，卻又深深嘆口氣，忍住鼻子裡的酸意，“我不知道···”

兩人明明都是為了對方著想，塞巴斯想給米婭好的生活，米婭想讓塞巴斯追逐自己的夢想，別被自己鎖在不愛的工作裡。

本來是一般無二的心思，卻橫生枝蔓，結出了不同的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