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戲,演起來確實很過癮。
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偶爾張開嘴喝點水,說句話,這戲就過去了。
要是無聊了,還能眯縫著眼睛,看看孝莊跟自己兒媳婦的戲,可謂是十分的休閒過癮。
玄燁病重,但是順治卻未曾關心自己的兒子,只顧著在董鄂妃那邊唸經祈福。或許就像是行森所說,順治跟塵世的唯一因緣,此時就剩下一個董鄂妃。要是她真的去了,那順治可能就真的對人間毫無牽掛了。
佟妃一邊念著佛經祈福,一邊在心裡暗罵董鄂妃,還被孝莊抓住教訓了一頓,說是對佛祖不能說謊話。
眼看玄燁就要不行了,這時,卻有一個小姑娘,沒踩著七彩祥雲,反倒是提著一籃子的草,走進禁宮裡來就救玄燁了。
蘇麻喇姑以前的家就是被天花所毀,家裡人都死在了疫病之中,只有她僥倖活了下來。在她的老家,有些人就用一種名為芨芨草的藥物來治療天花,也有一定的療效。被趕出宮外的蘇麻喇姑就找到了這種草藥,跪在宮外,求太監把自己放進宮裡,救現在那個也快被天花所害死的弟弟。
也許是草藥確實有效,也許是玄燁確實洪福齊天,在因病昏迷之後的第七天,玄燁終於醒了過來。
萬年躺在被子裡,裝作剛剛醒來,睡眼惺忪的樣子,用手臂揉揉眼睛。
眯著眼睛的小孩子沒顧上穿鞋,光著腳下了床。首先,萬年被榻邊上一個陌生的女孩子吸引了視線。萬年好奇的蹲下身子,看了看女孩子的臉,確實是自己不認識的人。
萬年搖搖頭,繼續向著外邊走去。在睡夢裡,自己好像聽到了祖母的說話聲,那這裡一定是慈寧宮。於是萬年向著外間走去,尋找著自己的皇祖母。
“祖母,”萬年喚道。
站在門前的孝莊呆了一下才回過神來。順治自幼與她不親,在這幾日裡,孝莊簡直是把玄燁當成自己的親子一般在照顧,七日裡,可謂是身心俱疲。
此時聽到熟悉的聲音喚自己作祖母,孝莊立刻激動的轉過身來,蹲下抱住了這個苦命的孩子。
“孫兒啊,你醒了。讓我看看,瘦多啦。”孝莊聲音裡帶著激動,就跟所有的奶奶爺爺說的話一樣,見面就是我們寶貝最近又瘦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
“祖母,阿哥他們還沒考完嗎?”
孝莊笑著回答,“你都已經昏迷了七天了。”
萬年又調皮的轉圈,嘴裡還撒嬌道,“背背,背背。”
思琴高娃老師矮下身子,“哦,揹著,揹著,來。”
萬年就按著劇情裡的描述,一把跳到了這位老師的背上。
這幾年裡,萬年一直在藝校學習舞蹈。長期的運動雖然讓他身形有些消瘦,但是身體卻十分結實。這麼一跳,萬年直接把思琴高娃老師給壓倒在了地上。
場內一片笑聲,陳佳林導演也在監視器之前大笑著,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卡。”
萬年也有些尷尬,這事弄得,搞不好得成黑點。
“小鮮肉在劇組壓倒老戲骨,兩人身體接觸,極為緊密。”
“小年啊,等會兒跳的時候收著點,別用死勁兒。”導演說道。
思琴高娃老師也爬了起來,手揉了揉後背,“沒想到你一個小孩子還挺沉的。”
還能說什麼呢,不就只能尷尬的微笑了。
表演再開。
這一次,萬年沒實心眼的直接往上跳,而是慢慢的靠在了思琴高娃老師的背上,裝作病癒之後還帶著一點虛弱的樣子。
斯琴高娃老師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扶著萬年的後背,將他背了起來。
萬年一邊笑,一邊說著臺詞,“七天啦,我好像做了一場夢,一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