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思,你給我把皮筋拿過來!”
“不要,這不挺好看嗎?跟哪吒似的!”劉思思抱著個小塑膠罐,在床上滾來滾去,笑的肚子疼。
這回從加拿大回來,萬年最大的收穫就是這一腦袋的頭髮,後頸到肩,前發過額,毛髮濃密,髮際線十分健康,羨煞一票女演員的那種。
回來之後,萬年也沒急著去剪頭,反正冬天馬上到了,頭髮長點還能擋擋風。
於是乎,萬年就扎著個小馬尾來到了橫店,碰見了這個神神叨叨的小姑娘。
劉思思還有幾天才殺青,這幾日,最大的樂趣除了妖精打架之外,就是拿著皮筋給萬年扎頭髮玩兒。
一會兒單馬尾,一會兒雙馬尾,今兒趁著萬年睡懶覺,這姑娘給萬年還紮了個雙丫髻,跟哪吒似的,怎麼瞅怎麼弱智。
“聽話,給我拿過來!”
“不要!”
啪!
很快啊,萬年一把拉過了小媳婦,按倒在床上,摸了小半天,總算是從她兜裡把皮筋罐子拿了出來。
“聽話不就沒這事了。”萬年紮起頭髮,轉頭一看,床上的小媳婦面色嫣紅,倆眼直勾瞅著他。
這神情,描述起來很困難,但是作用很簡單。
一個字:誘!
這貨頓了頓,疑惑道,“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她臉紅紅的坐起身來,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眨來眨去,“你說什麼故意的,我不懂。”
“真的嗎?我不信!”萬年還以一句魯豫經典臺詞。
“愛信不信!”
劉思思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我走了,下午有戲。”
“成,到點兒了我去接你。”萬年往床頭一靠,又開始了喘氣回血大法。
剛要閉眼睡會,他卻看見,劉思思站在門口,眼神古怪的盯著他。
“怎麼了?”
她眯眯眼睛,“我覺得你不喜歡我了···”
萬年瞪著一雙死魚眼瞅瞅她,也沒回答,轉頭就睡。
“哎,我說真的。”她又走回來,道,“你看,我以前拍戲,你都在片場一直等著。現在呢,一個人在酒店裡睡一天,一點都不關心我。”
“唉···”
那貨窩在被子裡,嘆口氣,“我還不關心你,一天天的,陪吃陪喝陪玩陪睡。你算算,這都幾陪了?”
“那再加一陪唄,陪我去拍戲!”她又道。
萬年裹在被子裡轉了一圈,“女菩薩,你饒了我吧!每天上夜班就夠累了,你還讓我加鍾?”
“天天在酒店待著,有啥累的?”劉思思低聲嘀咕道。
“劉思思,說話得憑良心,我不累?”
那貨突然竄起來,“大晚上吱哇亂叫的不是你啊?天天容光煥發的不是你啊?”
“嘁,這都好意思拿出來說事?”
劉思思撇撇嘴,忽而眯眯眼睛,“你是不是虛了?不行了,才拿這個說事?”
“虛你大爺,你看我立刻就起!”
那貨蹬開被子就奔衛生間,不多時,也就是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精精神神的小夥子就站在了客廳裡,一點沒有什麼虧啊,虛啊的樣子,腰桿兒倍兒直!
“這就對了嘛!”劉思思抱住萬年的胳膊,半拉半拽的把他弄出了房間,“走,先去吃飯。”
那貨雖也有點回過神來,但也沒當回事兒。
人家肯哄你,那是對你有感情。要是碰上那圖錢圖利的,誰踏馬管你睡到啥時候。
······
話雖這麼說,不過,該困還是得困。
劉思思在場子裡演戲,萬年就坐在場邊的摺疊椅上,披著羽絨服,一邊打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