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他癟了癟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我翻了個白眼,“算啦!看在你叫我妹妹的份上,我饒你這次。”
“那謝謝妹妹了……”上官明央此刻的樣子像極了受過“家暴”的小媳婦。我想此刻他若騰出手沒有揹我的話,他一定會用袖子拭淚。
回到冢本家的時候時至夜晚,房間內的燈光已經亮起,木框玻璃中映出了一個單薄的側影。
上官明央放下了我,笑著回過了頭看向我,“進去吧,我明天早晨再來找你。”他抬手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然後張開了黑色的雙翼飛走了。
看著已和冬日夜空溶為一色的上官明央,我提步走向房間。
“上官小姐。”跟在冢本身旁的那個男人站在門口攔住了我。
“有事嗎?”我揚起了一個禮貌的笑容,問道。
“請……”他看了看窗邊的那抹剪影,壓低了聲音對我說:“拜託您以後不要再那麼晚回來了,少爺很擔心。”
“恩?”我眉一挑,不解的看向他。
他退後了一步,衝我鞠了一躬,“請小姐原諒小人逾越了。”
“不是。”我搖了搖頭,問道:“冢本他不能預知我在那裡嗎?”
聽到我的疑問,他輕嘆了口氣,將我拉至更為遠一些的地方,小心的看了一眼窗戶,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少爺的能力被老爺封住了,前一段時間上官家和商家似乎在爭奪和少爺曾經關係很好的一個女子,老爺對少爺也有參與這件事情很不滿,所以命令冢本家的長老一起將少爺的能力封印住了。”
“封印?!”我訝異的長大了嘴。
所以……
他那段時間才會銷聲匿跡。
所以……
他在冰窟中見到我時。才會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傻瓜!
為什麼不和我說呢!
我眼眶紅紅的低下了頭。
失去了技能他會有多麼難過!
但,儘管如此,卻還強忍著失意和哀傷,努力的維持著笑意。
“我知道了,謝謝你。”我微微欠身衝他鞠躬致謝。
他受寵若驚的鞠以更深的躬。
我提步,走至和室門前,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擠出了一個笑意,然後拉開了門。
“你回來了?”和煦的燈光下,他坐在矮桌前,沏著一杯早已涼卻的茶,看到我進屋,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層笑意,抬起了頭看著我。
“恩。”我忍著想哭的衝動,點了點頭,倉皇躲到了屏風後,壓抑著哽咽的嗓音,說道:“等我一下,我換下和服。”
“好。”他溫溫雅雅的應了一聲,半響,他接著說道:“其實,你穿和服,很美。”
“是嗎?”我揩去了滿臉的水意,迅速的脫下了繁冗的小紋和服,只著素白的肌襦袢和足袋細步走了出來。
冢本單手支著下顎,看著我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用另一隻手示意我坐到他的對面。
我跪坐下,將他那杯涼卻了的茶轉手倒入窗下的花盆中,重新為他沏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雙手遞上。
他接過,一臉探究的痞樣,“怎麼,在日本呆了幾日,忽的就勾出你內心的大家閨秀的情懷了嗎?”
“是。”我不反駁他,只是笑著應道。
他笑著搖了搖頭,啜飲起茶,我咬了咬唇,繼續說道:“今日我和哥哥,到街上走了走。”
他手一窒,未曾抬眼,繼續喝起了茶。
“對了,”我想起了什麼,問道:“ka/lawa/a/ta/xi/nao/a/ni/dai/si。是什麼意思?”
他笑了笑放下了茶,“是上官明央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