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會爆棚到正好可以碰上孟貴妃,有些麻煩了,任務恐怕無法完成。
沒成想,這時耿秀來到了屋內。
向前幾步,耿秀微微躬身:“辛苦待詔。”
陳墨起身:“耿尚宮辛苦,已經準備好了,鄙人會盡心,請尚宮安排。”
耿秀稍稍一愣,陳墨的話聽著尋常,但有些不大對頭,話有些太多。她很快反應過來,繼續向前幾步。
“這是文書,請待詔過目。”耿秀在宮中很有權勢,在陳墨案面前几上放下文書的同時,她向圍在陳墨身邊的諸人一揮手:“十二孃給待詔研墨,隨後待詔還要簽押,也要開出一些方劑,十二孃就在陳待詔身邊伺候吧。”
好精明的女子,陳墨心中讚了一聲。正好是一個機會,陳墨決定試一試,雖然稍稍有些風險,但陳墨認為值得試一次,只要耿秀能夠做到就是雙贏,陳墨不介意以後照顧一下這個耿秀。
看似無意間,陳墨在筆筒中拿起一支筆,隨後端詳一下:“這支筆有些禿了。”
墨還沒有研好,陳墨乾脆沾了些水在桌子上試了一下筆。
一個水痕的“孟”字出現在案几之上,緊跟著,陳墨的手輕輕在案几上劃過,那個孟字消失了。
“待我給待詔換一支筆來,請待詔稍後。”
說話間,耿秀一伸手,陳墨也不猶豫了,他把筆遞給了耿秀。
“請待詔稍後,我去去就來。”
耿秀轉身而去,陳墨微微點頭。想不到耿秀還真的配合自己,陳墨開始期待,如果和耿秀形成一個同盟還真的不錯,能夠得到宮內的許多訊息,很多事也會很方便,只是不知道耿秀隨後能做到什麼樣。
就在陳墨期待的同時,耿秀跑到了仙居殿的一個偏殿中。
“阿秀不在殿中伺候,有事?”內侍監卿田煥看到耿秀,他立即讓左右退下。
“表兄,陳待詔很隱晦的寫了一個孟字。”
陳墨猜錯了,內侍監卿田煥和耿秀竟然是表親。
田煥沉思,不久,他問道:“孟淑妃能與陳待詔有什麼關係?”田煥所說的孟淑妃顯然就是陳墨和孟盈要找的孟貴妃,貴妃是一種尊稱,所謂孟貴妃實際上只是一個淑妃。按照大唐規儀,皇帝擁有四妃,淑妃雖然和貴妃平級,但差距明顯,因為貴妃在四妃中排名第一,也是最接近皇后寶座的第一人。
耿秀搖搖頭:“不知,不過,前不久孟家出了事,可能與這件事有關,陳待詔好像不應該和孟家有什麼私人關係。”
“阿秀是說。。。有可能是文官們讓陳墨。。。。。。”
耿秀微微點頭:“很可能是這樣,應該是一種保護的意思,孟淑妃的家人突遭大難,有王貴妃的事情為例,文官們豈能坐視,田公。。。。。。”
田煥伸出手指制止了耿秀:“這件事。。。可以幫一下,但須謹慎,千萬不要讓人察覺,現在鬥得太厲害,不能因小失大,阿秀你親自去盯著,讓吳覃做好準備,一旦被人察覺就。。。。。。”
田煥做了一個砍的動作,這個動作意味著一旦出現意外就要對那些宮女和內官進行滅口。向文官靠攏的選擇田煥很無奈,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楊家高過自己一頭,而田令孜已經對某些事情失去控制,將來的權利分配很難說,楊家對田煥的威脅越來越大,田煥不得不給自己留下後手。
陳墨的第一個診查物件是一名昭儀,皇帝很年輕,這名昭儀更年輕,看樣子二十歲都不到。年輕人能有什麼病,陳墨的診查很快,無外乎是問診和號脈的過程,至於體查那是女醫的事情,陳墨不能做。
“陳待詔,這是孟淑妃,淑妃身份尊貴,就辛苦待詔了!”
耿秀來了,他真的做到了,沒有讓陳墨失望。
“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