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好友這一麼問,他才想到身體的需求,“它已經關機好幾天了。”
“為她而關機?!難怪你打起球來這麼急躁,你已經超載了。”
“超載還不至於,只是什麼叫為她而關機?!”他對這句話有點感冒。
“不然呢?我不信你手隨便一招,會沒有女人倒貼過來。”粗獷俊美的官皓鈞對好友的魅力可是有相當的信心。
他的表情頓時變得很悶。這話倒是真的,但沒搞定段薇瑜前,他也沒啥胃口,何況,花了那麼多心思還是擺不平,這樣他還算一個男人嗎?
“你們嗨六何時把球場當成聊是非的場所了?”總教頭謝家威兇悍的聲音突地響起。
眾人這才看到他雙手抆腰,一雙黑眸怒視著他們。不知他站在這兒多久了?他們竟然把他當成隱形人。
“換我們守了,你們是打還是不打?!”
吼聲一起,眾人默契十足的拿了手套快步越過他,一致跑向球場。
謝家威吐了一口長氣,拿起球帽,爬了爬頭髮。這六個帥傢伙沒把女人當一回事時,他擔心他們的人生,會因沒有愛情的滋潤而欠營養;但在他們開始把女人拿來當話題聊時,他又擔心,畢竟女人雖可愛,但破壞力驚人,這幾個帥傢伙如果一個個淪陷情海,那在球場上的戰力究竟是加分?還是減分?!
範英奇一打完球,在眾友人打趣的目光中,拿了好幾束球迷們送的花,直接開車前往醫院準備接段薇瑜出院。
不過,她顯然已經找人代她辦出院手續了。
她一見到這個“百纏不休”的男人,直接開口道:“我已經請赫經理來接我出院,你可以離開了。”
段薇瑜微微一笑,將手裡的大把鮮花送給她,“借花獻佛。”
“不用了,謝教頭還有飆風及荷際隊員們,已經差人送了很多花,我全都轉送出去了。”意思是,他也可以直接將它們轉送給別人,省得麻煩。
範莢奇聳聳肩,把花放在桌上後,就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她的頭髮不再挽起,少了那副老處女眼鏡,柔亮的長髮披掛在肩上,看起來的確幼齒得多,就像個清湯掛麵的大學生,而那張巴掌小臉更是越看越順眼,別有一種清麗絕塵之美。
她很不喜歡他此時看自己的眼神,那讓她莫名的感到緊張。
不想再跟他待在同一個空間內,段薇瑜決定到醫院門口去等赫經理,但想越過他走出去並不容易,他一移身擋在門口,並反手將房門上鎖。
她神情一凜,抬頭看著這個跋扈難纏的英俊男人,“因為你,我被迫躺在這裡一個星期,觀察有沒有腦震盪,我的工作一點也沒有做,你——”
“我知道你一定會直接到公司去,而且,接下來的日子也一定都會很忙,所以有些話我們得趁這個機會說清楚。”
他邊說邊走向前,她則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這類強勢又英俊的男人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尤其他這幾晚的相陪更是令她不安,範英奇幾乎是循著“他”的模式在接近她。
雖是巧合,但已經對她構成威脅了,她害怕,而且很怕,怕自己再一次受傷。
範英奇發現她眸中的冷漠已被一抹驚懼取代,讓她看來就像只驚弓之鳥。
她可能不知道自己此時看來有多麼楚楚可憐,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渴望將她擁入懷中保護。
只是,他一步步靠近,她也一步步閃躲。
他抿抿唇,停下腳步,“我身上有病毒,還是有致癌物?”
差不多!她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好穩住紊亂的心跳,同時找回自己的冷漠防護罩,“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想出去。”
“不懂?段薇瑜,你不笨,我們可不可以直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