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衡低聲囑咐說道。
洮河愣了愣,臉色青白的應道:“是。”
霍衡望了他一眼說道:“你年紀也不小了,外面有些風流也是常事,只是這種女人終不能長久,找個正經點的人定下來才是真的。”
洮河聽了霍衡的話,心中一暖,低頭顫聲說道:“是,三爺教訓的是,小的記住了。”
霍衡淡然道:“你心裡有數就行。”洮河從八歲就開始跟著他,已經用的非常順手了,他精心培養出來的屬下,可不能被一個女人給毀了。
莫家莫大被霍衡的一席話,弄的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等兩人離去之後,喚來下人問道:“今天紅菱有見過外客?”
“回爹的話,姐姐今天喊了顧家姐姐來看荷花。”
“顧家的丫頭?”莫大摸摸後腦,有些不解。紅菱出生的時候,他已經離開老槐村了。連自己親妹妹也是近幾年稍稍見過的,對顧家的六娘就更加不熟悉,不過既然是女的,為什麼三爺這麼生氣呢?難道他不滿意紅菱的模樣?可是紅菱又不是他的妾?
莫大想了半天,不管三爺是怎麼想的,反正他就是說要把紅菱關起來就是了,他對下人說:“你讓大嫂去把顧家六娘打發了,把姐姐請回房裡,不許她出房門半步。除了霍家的人,其他人一律不許去見她,讓她在房裡好好抄一百遍女誡。”
“是。”
、
、
、
紅菱睜著眼睛望著貓兒用乾淨的白絹蘸了烈酒,在自己的傷痕上擦拭了好一會,她不由牙疼似得疼得吸氣的說道:“貓兒,你不疼嗎?”
貓兒說道:“還行。”聽說只有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才有消毒作用,這烈酒度數肯定沒到,不過有總比沒有好。她眼見紅菱眼眶紅了紅,癟嘴又想哭的時候,連忙說道:“別哭了!”
一旁服侍的嬤嬤等她把傷口洗乾淨之後,上前說道:“顧姑娘,讓老奴給你包紮傷口吧。”
貓兒說道:“不用包紮了,這點小傷口,塗了藥就行了。”她歪頭想到,聽說艾蒿殺菌,等一會回家後,拿點幹艾蒿在水裡煮煮,洗個澡就好了。
貓兒同紅菱吃完了飯,就聽下人來報,說是大壯嬸請紅菱過去,貓兒識趣的起身告辭回家。紅菱依依不捨的拉著她的手,貓兒安撫的拍了怕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寫了一個忍字。紅菱紅著眼眶,用力的點點頭。
回家後,到家的時候王氏正在準備後天聶瑄來住的地方,貓兒疑惑的問:“他不去柳家住嗎?”
王氏說道:“柳夫人這兩天身體不舒服,你文麗姐正忙著照顧柳夫人,顧不來其他事情。柳教授又不在別院,聶公子住到那裡也不方便。柳夫人就讓我招待一下,好歹還有你爹爹和四哥陪他。”
“哦。”貓兒應了一聲。
王氏見貓兒神情有些懨懨的,便關切的問道:“貓兒怎麼了,不舒服嗎?”
貓兒搖搖頭說道:“不是,可能是天氣太熱了,姆媽,我想去睡一會。”
王氏聽了忙說道:“你快去睡覺吧。”
“嗯。”貓兒回到了自己的房裡,秋實給貓兒倒了一碗剛從井裡撈起來的大麥茶說道:“姐姐,回家找個大夫過來看看吧,別留下疤了。”
貓兒說道:“就兩道破皮的小傷口叫什麼大夫,沒的嚇壞了姆媽。對了,一會在我的洗澡水裡放兩把幹艾蒿進去。”
兩人面面相覷,貓兒見春芽欲言又止,就說道:“好了,這幾個小傷口,幾天功夫就好了,別小題大做了。”她小時候跌傷、撞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哪有這麼誇張。兩人無奈的點點頭。
洗完澡之後,貓兒躺在床上,心裡嘆了一聲,以後還是少去見紅菱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