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傷神的問題,讓林小狐的小臉兒也跟著微黯,但轉眼,已被重逢的喜悅壓下。她偎在青衣男子安定溫暖的懷裡,揚起掛著淚珠兒的小臉,軟軟問道:“雲哥哥,你怎麼會到了咱和高家小姐的新房裡?昨晚可是咱的洞房花燭夜呢!”
說完,她自己也覺得好笑,不覺捂著小嘴兒“哧哧”笑出聲來。
青衣男子望著她笑時越發美得花一般的容顏,不覺神色一怔,轉瞬,他回過神來,跟著輕聲笑出,含糊其詞道:“我與那高丞相本有些淵源,昨日他女兒成親,我前去拜訪,後來便發現新房之中有所異動,前去探究,卻不想,遇到你這麼個新郎!”
說到這裡,他薄唇微揚,俊臉含笑望著林小狐。
林小狐早被他臉頰上那甜死人可愛死人的標誌性笑渦迷得找不到北,此時只能在心中惡狠狠告誡自己:林小狐,出息點出息點!你好歹也算一見慣了美男的極品小美人兒,對於這養眼的男色,一定要淡定淡定再淡定,無視之,不齒之,唾棄之!
跟我回家二
告誡罷,她方一骨碌大眼,裝模作樣地說道:“那雲哥哥,你知不知道那高家小姐為什麼要自殺啊?她好像不太滿意這門親事,連昏迷後都一直喊著自己情郎的名字。。。”
林小狐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皺著小眉頭使勁思索。
站在她對面的青衣男子,俊美無害的臉上一瞬間有冷凍的跡象,卻轉眼了無痕跡。他輕攬過面前小人兒柔軟纖細的腰肢,漫不經心說道:“傻狐兒,那都是她們女兒家的心事,我一個大男人的,怎麼會知道。。。”
林小狐倚在他肩膀上歪著小腦袋仰頭,也跟著應聲道:“就是就是。。。那是她們女兒家的心事,光想想就讓咱腦袋一個變兩個了,更何況是去猜。。。”
青衣男子一垂頭,一邊含笑凝視著少女骨碌骨碌亂轉的大眼,一邊伸出右手捏著她柔軟的小小鼻頭,寵溺說道:“傻狐兒,難道你不是女兒家嗎?”
林小狐一怔神,終於反應過來自己還是一如花似玉的黃花閨女這個事實,立馬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兒般,一下子跳離面前青衣美男子的懷抱,漲紅著小臉兒難得結結巴巴:“咱。。。咱。。。忘了。。。雲哥哥。。。男女授受不親。。。你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是你的錯覺。。。錯覺。。。”
她一邊艱難的衝面前的美男狡辯著,一邊在心裡狠狠比著中指鄙視自己,一有男色當前便暈暈乎乎,忘記做人的禮教和身為一個女子的矜持。更是把師父臨行前的交代忘個一乾二淨!
雲涼眠望著這小人兒後知後覺的可愛模樣兒,不覺臉上的笑意愈加濃重。他朝少女緩緩伸出右手,聲音如浴春風般的誘惑溫柔:“小狐兒。。。沒事,我是你的雲哥哥。。。”
對啊,這個人不是別人,是雲哥哥啊。這樣想著,林小狐這渣又無恥至極的收回剛才對自己的鄙夷,眯著大眼一笑,把自己的小手兒遞至面前星眉劍目的男子掌心中,脆脆說道:“雲哥哥最好了,我最喜歡雲哥哥了!”
跟我回家三
青衣男子心頭一動,冰寂已久的心,忽然有一股暖流直注,隨即強烈的跳動。她說,她喜歡他。這自己看了十年,寶貝了十年,又思念入骨了三年的小傢伙,說喜歡自己。那多年沒有感受過的幸福的感覺,便忽然洶湧。他不覺間愈加抓緊少女柔軟的小手兒,唇角大大揚起。
片刻,青衣男子平復下心緒,對著這小人兒含笑說:“小狐兒,我帶你回家。。。”
林小狐張著一雙水霧濛濛的大眼,疑惑地念出這個陌生的字眼:“回。。。家。。。?”
青衣美男望著這小人兒困惑不解的樣子,溫聲解釋道:“對,是回家,回我們的家。。。”
然後他側過臉,對著身後鬱鬱蔥蔥的森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