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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泰民安的日子讓大宋的子民們現在已經幾乎忘記了居住在龍德宮中的太上皇;高喊著迎回先帝的人此刻也陷入沉寂,大家選擇性的將還在五國城遭罪的趙桓遺忘了,反而擔心起他的迴歸會不會讓忠義無雙的皇帝將皇位讓給他;而那個曾經風雲一時的天下兵馬大元帥趙構,只有在經過他寂寥的府邸時才能讓人想起有過這麼一號人物……
趙檉考慮了幾天後準宗澤致仕,早在幾年前其便已經提出致仕,是自己一力挽留,現在老頭都拄著柺棍上殿了,再不讓人家享幾年清福,自己也太不人道來了。為了褒獎宗澤這麼多年來忠君為國,他下旨晉封其為太傅,開府同三儀,賜金萬兩、絲帛百匹,歸鄉修建府邸養老。
而李綱這些年可以說殫竭心力,兢兢業業的輔佐自己實現了大宋的中興,現在還不到六十歲,放他走有點捨不得,畢竟良臣難覓,但是他也知道流水不腐的道理,官員在一個位置上待太長時間難免會出問題,所以古時就有了轉官,現在叫交流一說。
於是趙檉沒有批准李綱的退休申請,而是晉封其為太師,恢復中書省,任命其為中書門下平章事參加大朝會,協助他管理國家,但中書省比之從前只有其名並不直接參與施政,執行機構仍然是尚書省,和現在的高階顧問相似……
第二百五十章 共識
兩位高管的離職必然要做出一系列的人事調整,現在大宋的官員成分應該說比較複雜,既有留任的先朝老臣,也有出身潛邸的家臣,還有從吏員提拔起來的官員,以及新收之地的一些降臣,出身更是不同。老臣多是進士和國子監出身;越級提拔吏員的也多是中過鄉試或省試的舉人、秀才;再有些新人都是這些年的幾科進士。
皇帝的家臣們成分就比較複雜了,武將多是天子門生,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可多是軍旅出身。文臣盡是些失意的官員和士人,還有些是河東路學自我培養的人才,再有就是地位低下的商賈、野夫,根本沒有學歷,都是在‘戰爭中學會戰爭’的精英,當然也有由武臣轉資者。
其中能稱之為皇帝親信的家臣們在大宋以萬計的官僚隊伍中只佔了不到十分之一,但在趙檉稱帝后他並沒有大肆封賞,給這些人授予高官,而是將他們大多安排在了國家的中層和基層任職。擔任高層的卻都是先朝舊臣,不過這些人都是大浪淘沙幾經清洗的能臣;更多的基層留任官員也都是瞭解民情,經驗老道,治民有方的能吏。
這支隊伍任誰看都是不倫不類,不能和任何一屆政府相比,可趙檉卻偏偏能把眾多看似驢馬不能同槽的人成功捏鼓到了一起,不僅政令暢通,而且高效務實。這其中有他的手段和智慧,因為他掌控著國家機器的兩端,高層有人為他出謀劃策。基層有既得利益的吏員和自己的親信幹臣,即使中層想阻撓也是難上加難。而他們的頭上還懸著皇帝的利刃,隨時可以調動軍隊予以鎮壓。
現在十年了。趙檉培養和提拔的基層官員得到了鍛鍊,已經有了管理地方的經驗,開始逐步替代那些舊臣。而透過科舉成為天子門生的進士們正好填補基層空出來的位置,按照其制定的業已成熟的程式和方式管理地方,形成了又一個迴圈,完成官場的新舊遞換……
經過商議後,趙檉晉升許景衡為尚書省左丞,將他扶正;以吏部尚書陳公博繼任尚書省右丞,跨入國家最高層;禮部尚書楊時改任資政殿大學士。負責整理國史,由國子監祭酒胡安國接任禮部尚書一職,司馬樸為同知,河北安撫使張所為侍郎;調戶部尚書陳遘為吏部尚書,原大同知府許宏為侍郎;調中山知府聶昌為戶部尚書,太原知府喬坤為侍郎;兵部尚書張叔夜轉任刑部尚書;夏州知府申松嶽調任工部尚書;陳過廷為兵部尚書,趙義升上將,仍為侍郎;陳東為御史中丞;周行己為國子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