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哪怕能斷臂脫離他的掌控,也沒辦法使用神行訣離開。
什麼不曾殺她,明明就是她足夠謹慎,加上一點兒運氣,他才沒能殺掉她。
但這種各執一詞的事,謝白鷺懶得再爭辯,只譏諷道:“那你當時為什麼非要進入那種狀態呢?明明沒有必要,卻非要置我於危險之中,你說的話,沒有一點兒可信度。”
凌凇道:“但結果不是好的麼?”
謝白鷺懶得再跟他繼續掰扯了,大家的三觀不同,難以統一。
但令謝白鷺沒想到的是,本已被薛煒嚇得躲起來的小白再次幻化出身形,趴在她肩頭憤怒地說:“可萬一呢?那主人就死了!”
說完,它嘭的一聲又一次消散了身形。
謝白鷺哭笑不得,小白還真是又護主又膽小啊。
但她並不需要凌凇回答這個問題,她死了就死了唄,他既然故意任由自己失控,就不可能沒想過她會死在他手中這種可能性。
從他的話來看,他或許是想要用失控狀態下對她的態度來印證什麼,但或許,他未嘗沒有倘若真的殺了她也很不錯的念頭。
他在失控狀態下不會如清醒時那樣“不捨得”。她信他確實暫時捨不得殺她,但他的前科讓她認定了哪怕他深愛她也會在她影響到他的利益時毫不猶豫殺了她,更何況如今他頂多就是受秘境影響喜歡她罷了。
凌凇並沒有正面回答謝白鷺的問題,只一雙幽深的眸子凝視著她道:“若有機會殺我,你絕不會猶豫。”
謝白鷺微笑,算是預設。
凌凇笑:“你看,那我們便算是扯平了。”
謝白鷺想,在他那裡,喜歡她和對她擁有殺意並不是什麼不能共存的事。
如今有薛煒這個大威脅在,她也不想跟凌凇鬧翻,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想殺她。
她不再提這茬,認真道:“你能看出那位的修為麼?”
凌凇目光悠悠落在謝白鷺身上,片刻後才道:“遠高於分神,我看不透。”
連凌凇都看不透的修為,他們只能聽從對方的安排。
“你聽說過他的名字,或者說關於他的身份,你有什麼猜測嗎?”謝白鷺問了一句,又轉換了語氣低聲道,“小白,
() 出來說話。”
小白忙重新幻化身形,趴在謝白鷺肩頭,但一眼都不敢往凌凇的方向看。它敢吼他,但它不敢面對啊!
凌凇瞥了小白一眼,看得它一陣瑟縮,他才嗤笑著收回視線道:“沒聽過,問問你這小寵物。”
換一個出自大家族,天賦極高的天才修士,可能會了解很多普通修士不知道的事,但凌凇背後的大家族有還不如沒有,他歲數又小,有些比較久遠前的事自然無從得知。
而以薛煒的修為來看,他的歲數不小了,只怕成名時都是以百年計之前的事了。
謝白鷺點了點小白的額頭,算是安撫:“小白,你呢?”
小白輕聲細語道:“主人,我也只知道那人修為很高,薛煒這個名字我也不曾聽說。”
分神之上是洞虛和渡劫,不管是哪種修為,放在這個分神已經是大家族頂流的世界,可以說是無敵了。
這麼一個隱士高人,為什麼非得跟他們兩個小金丹過不去呢?
凌凇評價道:“廢物。”
這個評價給的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白,它作為器靈已不知多少歲,難免讓人對它抱有期待。
小白想呲牙,但忍住了。嗚嗚嗚它和主人都打不過這個瘋子,他說什麼它都只能含淚忍了!
謝白鷺忙將小白抱入掌心以示安慰,再問凌凇:“那你覺得,他為何非要留我們三個月?讓他滿意指的又是什麼?”
跟謝白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