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在紹興城內還是有一股潛在的勢力。
水之湄忽然道“既然那天你們跟陸雙飛在泡澡,那麼,擄掠我的人是誰?”
馬一炮道“也許是副總護法,也許是那天在酒樓跑掉那位假掌櫃。你難道沒看清嗎?”
水之湄道“如果能看清,我就不會中計了。我忽然間暈迷過去,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高勝寒道“既然有總護法,當然就有副總護法,下面也許還有四大護法或八大護法。‘神女教’既然有雄厚的財力支撐,又慣用卑鄙手段,能招攬三教九流也不足為奇。”
馬一炮惋惜道“我們都忘記問那個假掌櫃是誰了。”
高勝寒道“無妨,既然他們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遲早還會出現。我們不妨來個守株待兔。”
馬一炮道“乾等著他們來殺我們,豈不是悶氣,不如回去睡一覺再說。”
高勝寒正色道“是極,目前我們最大的任務就是好好休息,養足精神。”
這一覺一睡就睡到次日中午,太陽都要曬到屁股了,馬一炮才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說實話,他好久沒睡過那麼沉的覺了,如果昨晚有人把他扔進護城河裡喂王八,估計他還要跟王八稱兄道弟。
他本來還不願起來,無奈肚子咕嚕咕嚕打起雷來,吵得他心煩,他老大不情願地爬起來。
他在山莊裡逛了一圈,沒找到高勝寒和水之湄,估計是冰消前釋,到哪裡散步去了。
經過一處廂房,聽到裡邊“嚶嚶”的哭泣,原來是江秀秀知道了丈夫的死訊,正在悲傷流淚。馬一炮本想進去安慰幾句,但一想,不曉得說什麼好,躊躇再三,最後還是不敢進門。
他覺得很無趣,想,乾脆上街走走,散散心。剛剛出門,就碰到了嚴鐵。
嚴鐵臉色很難看,問“高勝寒呢?”馬一炮道“我哪知道,正想找他呢。”嚴鐵道“出事了,有人劫獄,你跟我走。”
馬一炮吃驚非小,跟著嚴鐵匆匆趕往府衙監獄。穿過潮溼陰暗的長長走道,來到盡頭的重犯牢房。只見監門大開,監房裡面空空蕩蕩。監房牆壁上寫著幾個大字“神女教到此一遊!”,讓人哭笑不得。知府陳正倫、皇城使邱文意都在,他們正在勘查現場,面色陰沉,不發一言。嚴鐵稽首道“屬下到。”陳正倫點點頭,道“‘神女教’居然如此猖狂,顯得我們的人全都是酒囊飯袋了。”
情形是這樣的:因為犯人押在閒情山莊審問沒有結果,下午邱文意即把賣花女和乞丐提過來,準備次日親審。誰料清晨皇城司過來押解人犯時,發現獄門大開,人犯被劫走。五層防線全部被攻破,皇城司和獄卒25人全部被殺。現在現場屍體已經清理完畢,會稽總捕頭周無窮和皇城司一名親事官已率隊封鎖城門,展開搜捕。
邱文意嘆息道“‘神女教’勢力不容小覷,獄卒武功低微倒也罷了,每層關卡均配備2名皇城司。他們的武功我是一清二楚的,雖然不盡是江湖一流身手,但也絕對不在二流之列,而且個個身經百戰,經驗豐富。如果真的不敵,居然連求救訊號都沒能發出,可見來劫獄者人數眾多,武功超強。”
陳正倫道“而且情報極準,我們剛剛轉移人犯,他們馬上組織行動。閃電出擊,一擊奏效。非一般幫會所能為。”
嚴鐵道“我估計我們內部有奸細,所以他們隨時能掌握我們的動態。”
邱文意道“奸細?什麼樣的奸細能鑽到我的心裡?我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才想到要提審。我派出的皇城司都是忠誠可靠之人,除非是在閒情山莊提人的時候被人發現,或者,是人犯押入府衙監獄之後有人通風報信。此中詳情,可仔細偵查。”
嚴鐵道“是,屬下定會嚴查,爭取早日肅清內奸。”
馬一炮道“昨晚有個事,不知諸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