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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如此，人皇傳人才會兼具聖君和純陽子的氣息，有時候的行為還會相互矛盾，南轅北轍。當然這也僅僅只是為師根據現有的瞭解情況作出的猜測，未必真的是這樣。”

“師尊的猜測，說不定的確接近了真相。”周承神色凝重地說道：“據我所知，太古時代之末，有大神通者純陽子和聖君激戰，兩者交鋒，近乎同歸於盡。

最後關頭，聖君自斬形神，將根源痕跡剝離，留下的殘軀隱藏了起來，純陽子也沒有徹底死去，留下了後手，說不定的確就是如師尊你所猜測的那樣，由於某種原因，陷入了絕境的兩人，融合在了一起，成為了一個全新的‘人皇傳人’。”

“太古之末的大戰，聖君自斬，原來還有此事。”懷真道人聞言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說道：“如此一來也就能解釋為何人皇傳人明明擁有堪稱驚天動地的造化神通，明明是在不朽以上，還手持絕世神器。

在面對天帝統治的時候，卻只是退讓，而不是迎面對抗，原來是因為狀態有缺，不是完美狀態，甚至都未必能夠出手。”

“上古時代，天帝曾經對人皇傳人出手？”周承有些訝然，他沒有想到天帝的膽子居然會大到這種程度。

從現在的許多跡象來看，上古時代的人皇傳人應該已經擁有了類似造化之主的境界層次，能夠憑藉一絲法力氣息造化出一方宇宙，乃至虛假的洪荒。

就算不能夠出手，僅是這樣的神通也足以震懾諸天，天帝居然敢主動去招惹？

“天帝怎麼敢對那樣的存在出手。”懷真道人搖了搖頭，說道：“雖然人皇傳人的態度想來都是退讓天帝的統治，從來都不觸其鋒芒，但天帝也知道人皇傳人的恐怖，從不會去做會得罪他的事情，甚至每過三百年的時間，天帝還會親自去拜見。”

“這也算是禮敬有加了。”周承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師尊，既然天帝如此禮遇人皇傳人，上古時代又沒有其他不朽級的存在，人皇傳人足以後是如何消失不見的，甚至連時光長河中的痕跡都差不多被抹殺乾淨了。”

“關於這件事情，玉清天君的記憶很模糊，具體的情況，為師也不甚清楚。”懷真道人想了想，說道：“只大致曉得一些線索，人皇傳人的消失，原因多半是出在他自己的身上。

結合我們先前的猜測，很可能就是因為聖君的殘缺形神或者純陽子的殘缺意識，兩者雖然向榮，但畢竟不是一體，終究會有爆發的事情，爆發的地方似乎就是在上古九重天內。”

“九重天與此事有何關聯？”周承略微沉吟，說道：“師尊，玉清天君一劍斬落九重天，是否就是與此事相關？”

“或許吧。”懷真道人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道：“上古天庭墜落的那段時期，歷史太過於混亂了，不知道被篡改過多少次，不知有多少大能出手，玉清天君關於那段時期的記憶可以說是支離破碎。

為師僅僅能夠從中提煉出一條可以說是有用的線索，九重天是天帝仿照部分就有根源設計構建，這個設計的來源很可能和九幽冥帝，甚至泰山府君有關。

當初玉清天君斬落九重天，人皇傳人在九重天上爆發體內隱患，很可能都是和這一點有關。”

“九幽，冥帝，泰山府君……”周承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許久才嘆了口氣，說道：“這涉及到不朽，涉及到大羅金仙，實在難以窺探其中玄妙啊。”

“的確如此。”懷真道人微微苦笑，隨即又說道：“螻蟻尚且求生，我等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斃，還是要仔細調查，以求知道更得的隱秘得以自保。”

“沒錯。對諸多隱秘知道的越清楚，也就越能夠從中找到生機所在。”周承也點頭表示了贊同，略微思慮片刻後，又詢問道：“師尊，你可知道你的五重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