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劍的俊朗青年。
我去,這麼騷包!?周承看著這個一身雪白的青年,嘴角微微抽搐,難道西秦的普通煉器士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初次來西秦的周承,對這個國家產生了深深的擔憂。
這青年有著精魄初開的修為,已經修成法力,雖然不清楚有沒有凝鍊神器,但也可以稱之為煉器士了。
“哎!這位兄臺!”周承遠遠地就向那青年揮起了手,好不容易見到了一個“活人”,他可不想錯過,一定要攔下他問問路。
只是那青年似乎是有什麼急事,臉上表情十分的焦躁,他雖然是注意到了周承,但只是瞥了一眼就不再理會,直接一鞭子抽在了馬上,只聽一聲嘶鳴,這雪白駿馬的速度就又加快的幾分。
呼呼呼!
極速賓士的駿馬好似化作了一道虛影,掀起一陣狂風就在周承的身前飛奔而過,甚至把他道袍上寬大的袖子都吹了起來,遮住了臉頰。
待狂風散去,那青年與駿馬已然是不見了蹤影。
周承撫了撫額頭,又蹲了下來,“我就該直接把那匹馬和那人放到才對。呃,等等,這種情形似乎是有點眼熟,荒野道路上縱馬飛奔,又是一臉焦躁,明顯實在躲避著什麼,那麼接下來……追殺嗎?”
踏踏踏……踏踏……
就在周承思維發散的時候,遠處再次響起了急促的馬蹄聲,不過這一次比之先前可要密集了許多,應是一群人騎馬飛奔了過來。
“總共四人,都是三四十歲的精壯漢子,一個精魄初開,三個煉形築基大成。”周承喃喃自語道,神識感應之下,遠處那些人的形貌和修為清晰可見。
“應該不是追殺,這些人沒有殺氣。”周承能夠感應到那些人的氣機,雖是多有焦急煩躁的情緒,但是並沒有人顯露殺機。
周承在打量著來人,那些人也是發現了周承,其中一人對為首的那人喊道:“管家,前面有個小道士。”
被稱作管家的人說道:“不用管他,這裡只有一條路,少爺不可能去別處,我們儘快追上去。”
“是!”其餘三人齊聲應道。
果然當他們路過周承的時候,就連目光都沒有轉一下,一如先前的白衣青年,直接就飛奔了過去。
呼呼呼!
又是陣陣狂風吹過,這一次還掀起了不少的沙塵,周承抖了抖方才用來擋臉的袖子,饒有興味地看向了那幾人所去的方向。
“少爺?莫不是一個離家出走得中二青年?”
當即周承也起了興致,而眼下也是無事,於是就有了看熱鬧的心思,腳下步伐連動,飛身急掠,選了個不會被發現的合適距離,遙遙跟在了那些人的後面。
……
一處道路驛站的旁邊,那四人終於是把那青年攔了下了,準確的說是那青年在來到了驛站後,自己停了下來。
周承尋了棵茂盛的樹木,收斂氣息躲在上面,笑盈盈地看著下方。
“嘿,靜待好戲開場。”
驛站之前,主事的店家早就躲到了屋內,白衣青年對那追趕他的四人怒目而視,厲聲喝道:“陳福,我平日裡帶你不薄,你也想把我帶回去!?”
被稱作陳福的男子正是之前的管家,他語氣恭敬地對白衣青年說道:“三少爺,我知道您因為楊家悔婚的事情,面子上過不去,想離家散散心,但是您這樣一個護衛都不帶也太危險了。”
樹上的周承聞言翻了個白眼,這就是傳說中被退婚的廢柴嗎?沒有崛起的心思就選擇了離家出走逃避現實?
白衣男子聽了陳福的話,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寒聲說道:“陳福!我不想聽到楊家和兩個字!總之我是不會回去的,我會變強,讓他們所有人都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