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懷裡的是她,一個多月不見,她……她怎麼會……
自己今晚心疼的厲害,心不能安。撫過她的長髮,卿卿,我不會再讓你得不到我的訊息了。
她抱著人一夜,親自餵了藥給她吃,摸著她額頭的溫度下去了才離開。
夏大人被指責是殺害蘇澤的幕後指使人,夏府一時樹倒猢猻散。
還好一切都掌握了,蘇丹看了看夏卿卿,一定要保下夏家。
世事無常,又查出蘇澤之死與夏大人無關,全是夏卿卿一人所為,聖意難測,眾臣惶恐,夏家會不會東山再起?
夏卿卿對殺死蘇澤一事並不否認,沉默的很。
關鍵時候刑部尚書提出了死去的雲妃,君無戲言,皇上答應過雲妃,饒過夏卿卿。
許是想起了雲妃為自己而死的樣子,皇上嘆息了一聲,夏卿卿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夏家全家左遷雁門關,夏大人降為一個小小的知府。
作者有話要說:
☆、身向榆關那畔行
御書房內。
帝,太子,嘯鈺王爺的議事已結束。
嘯鈺王爺躬身告退,太子面帶微笑的目送他轉身離開御書房,直到完全看不到嘯鈺王爺的身影,才握緊了拳頭,眼中迸發出一種幽幽的怨恨。
“嘉兒,你對嘯鈺很不滿?”
“父皇,顧嘯鈺身為外臣,又手握重兵,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兒臣認為,實在是不得不防呀!”
皇上淡淡笑了:“那依你看,該把他如何處置?”
太子低頭皺了皺眉,說起來容易,可做起來,很難,嘯鈺是唯一的外姓王爺,兵權,身份,威望……這些東西都是要顧忌的。
“把他……”太子不知道怎麼辦,開口又不知道如何接下去,深深皺著眉,他求救似的看著他的老父皇。
“找個理由把他趕出京城?”嘆了口氣,皇上無奈的看了一眼太子,開始提點他,“你想過後果嗎?”
“這個……”太子低眉想了想,得出結論,“不可,還不如把他困在皇城,起碼在這裡他有顧忌。若是將他逐出京城,那是才是養虎為患。”
“那麼。”皇上看了眼太子,他心想他的兒子還算聰慧,也算是可造之材,“殺了他吧。”他走到窗邊看著外面蓮池中滿池的並蒂蓮,輕描淡寫的說,語氣就好像殺人不過是吃飯睡覺一樣。
皇上微笑著說:“嘯鈺一家是龍椅下的毒蛇,遲早是要出事,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太子抿著唇,緩緩的點頭:“可是……怎麼殺了他?他掌握著兵權,本身又是重臣,殺了他,世人會怎麼說皇室在兔死狗烹,文武百官都將與父皇離心離德……”
“那要怎麼辦呢?”皇上淡淡的看了太子一眼,毅然是全域性盡在掌握的神態。
“借刀殺人,要除掉嘯鈺王爺,可以假借五胡的力量!”
“只是要除掉嘯鈺?你確定?”皇上皺了皺眉,看起來很是不滿意太子的回答。
太子馬上斂容細想,半響,試探著道:“這,父皇,兒臣認為,應該先用五胡致力除掉嘯鈺王爺的世子,顧昭鈺,白髮人誰發熱,再讓他的場子出意外,剩下他一個,那麼,就不足為懼了,一個膝下無子,白髮蒼蒼的老人,完全可以掌握在手中。”
皇上這才點點頭滿意的笑了,太子聰慧,日後定是帝王之器,能守住我朝。
次日早朝,皇上提及五胡六十萬大軍來犯,命年已五十的嘯鈺王爺領三十萬大軍前往北方抗敵。
以三十萬抗擊五胡六十萬精銳,以卵擊石!
看著帶著皺紋和白髮,年華近垂暮的父親,顧昭鈺明白,此次出征不知歸期,若是真走了,怕是回不來的。
早朝前,蘇丹就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