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時而顫粟。
她覺得太痛苦。
恍惚間,她似又回到了大婚那日,十里紅妝,鑼鼓喧天。
☆、第一卷:玉穠
暮色遲遲,她翹首期盼而來的不是高崇,掀開她紅蓋頭卻是高禕。
屋子裡的侍女早就識趣地退下了。
他著一身玄白的衣,風度翩翩,那白色刺痛了她的眼。
她震驚地看著他。
他對她笑,誇讚道:“朕知,你穿這身嫁衣定然異常美麗。”
待他的手即將碰到她的臉時,她似回過神來,尖叫一聲,往門外跑去,他沒有阻攔,她卻怎麼都無法開啟門。
門從外面反鎖了。
她使勁兒地扣著門,從門縫裡,大叫:“崇哥哥……崇哥哥……”
他徑直倒了一杯酒飲下,道:“阿穠,沒有用,他如果真的會救你,你豈可豈會見到朕?”
聞言,她悲痛欲絕,軟了身體,頭抵在門框上,花冠抵著她的頭皮發痛。
她轉過身,淚如雨下,哀求他道:“你放過我,好不好?”
高禕上前,伸手擦掉她流出的淚,如玉的臉蛋,柔軟,嬌嫩,溫熱,讓他讓愛不釋手。
為何偏偏對她愛不釋手呢?
他不知道。
或許從她第一次從花叢中跳出來時,他就想要得到她了。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那日大婚,他的心中有多憋屈,上看陳家臉色,下有世家咄咄相逼。
那日,是他最灰暗時刻的寫照。是她的到來,帶給了他些許星光。
他怎能讓人摘走他的星光?
現在,就在今晚,他要得到她。
除了他,整個天下沒有人配擁有她。
小崇都不行。
現在,將來,她與小崇都不可能了。
此後,她只能屬於他一人,她的身,她的心。
他道:“別掙扎了,你逃不掉的。”
他動手將她沉重的花冠卸下,瀑布髮絲自他手中垂下,絲滑的,芬芳的,癢癢的,酥麻的,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低頭親吻她光潔的額頭,小巧的鼻尖,至櫻紅的唇瓣。
她鈍鈍地,機械地接受著。
他緊緊地,重重地糾纏住她,最後一絲縫隙都不留,似要將她賴以生存的一切都斬斷。
他閉上眼,為她的美好而沉醉。
忽地,一直安靜的玉穠不知從哪裡得來的金簪向高禕的脖頸處刺去,只可惜,她的刺殺對於一向警惕的高禕是失敗的,他躲過了她的金簪。
她沒有放棄,胡亂刺著。
他早就知道,今日,她定然不會如此乖巧聽話。
對於常年習武不間斷的高禕來說,制住她輕而易舉。他牢牢地抓住她的手,力道之大似要將那隻纖細柔軟的手摺斷。
不堪忍受的劇痛迫使玉穠放開了簪子,隨後,她的手被反剪在身後,高禕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兇狠而冷,他道:“阿穠,我不想傷你,但你別逼我!”
玉穠道:“不想不代表不會,我如今都這般了!”
她眼底的嫌棄和諷刺,刺痛了高禕的心。
他扯了腰帶將她的手綁在身後,繼而將她按倒在鴛鴦戲水的錦被上,輕而易舉地撕開了她的大紅嫁衣。
她拼命掙哭喊,掙扎,一切都無濟於事。
制服她易如反掌,她的掙扎微不足道。他開始解白玉腰帶,腰帶上的龍紋顯示著他尊貴的身份。
絕望間,她哭喊著:“高禕,若玉家之人得知你這般對我,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天下都是他的,她也會是。
他的上衣已經全部褪去,精壯的胸膛呈現在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