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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這次楊雲洲前來借糧分明不安好心,只怕健康危矣。她的桓兒還小,她的桓兒還要成為健康王。

宜陽心思百轉,驀地,嘴盼浮起了陰沉沉地笑。

待連夏回房時,房間裡歇了燈火,偶爾傳出嬉笑的聲音。

無可奈何,連夏只能坐在院子裡發呆,月色明明,涼風徐徐,蛙聲片片,也是美。她攏了衣衫,靠在花木架上閤眼睡去。

迷迷糊糊間,她聽到一聲輕笑,不屑中暗含嘲諷,她睜開眼,見著寬鬆黑袍的楊雲洲立在她的面前,雙手抱臂,倨傲得很。

“為何不進去?”他問。

連夏拂了下零落的發,道:“兒不願打擾將軍的性質。”

楊雲洲哂笑一聲,半譏諷道:“是害怕我做混事吧!”

連夏遲疑了下,點頭預設。

他捏了她的下巴,道:“你已伺候過我與周肅,便是與她同奉我,又如何?”

連夏道:“兒心不甘,情不願。”

他挑眉道:“伺候我與周肅便是心甘情願了?”

“兒不曾不願。”連夏回答。

楊雲洲挑唇笑,著手遞給她,她將手放入他的手心裡,手心乾燥,溫熱。

他牽著她往屋內走去,燈火搖曳的房間裡,淺綠色帷幔上一朵大紅色的花正在開放,還未開敗,門外的風跟隨他們入了房間,帷幔浮動,一張猙獰的臉掉躺在床上,她衣衫不整,脖子開了一條很細很細的縫,有紅色液體不斷流出。

連夏驚懼不已,卻被楊雲洲擁在懷裡,問:“兒覺得冷?”

連夏咬著發白的唇,說不出話。

“健康王送個骯髒的女人於我,如此辱我,我豈能忍!”楊雲洲聲音溫和,似三月春風,帶著冬日還未退下的寒冷,打在連夏臉上一陣戰慄。

連夏望著那張不再美麗的臉,低語道:“可錯不在她,她心中定是無可奈何的,這世上哪個女子不願得一知心人,長相廝守。”

楊雲洲道恥笑道:“你知,剛才她與我說何?”

連夏搖頭,不知。

楊雲洲道:“她說,如果我讓她做將軍夫人,她就告訴我健康王的弱點。”他咬著她的耳邊,呢喃道:“嗯…願得知心人,長相廝守,你也想?”牙齒用力,她的耳瓣出了血,痛得她低嗤了一聲。

他譏笑出聲,低斂的,含蓄的,就像悶在水裡的,不清亮,讓人發怵。

連夏不願去看床上可怖,轉過身,望著楊雲洲,眸潤似水,她道:“我心中所想,不足掛齒。”

楊雲洲的大拇指來回蹭著她的手背,嘴盼的笑含幾分興味,他執起她的手,落下輕輕地一吻,他的臉是俊秀的邪氣,他道:“兒的心看得透徹,我甚放心。”

“將軍謬讚。”連夏笑不及心底。

死一個美人,對於健康王來說微不足道,待美人抬走後,宮人們如螻蟻般,卷床單,洗血痕,鋪地毯,燃薰香,殿內煥然一新,似昨夜之事從未發生。

楊雲洲斜靠在院子裡的鞦韆椅上看著忙進忙出的宮人們,垂下的一條腿,踩在花朵上,腳下的花□□入泥。

連夏半坐在楊雲洲腿上,他玩著她的發,調笑道:“兒還害怕壓壞我?”說罷,她的垂下腿橫壓在了她的腰間,迫使她跌坐在他懷裡。

他湊近她,聲音卻絲毫沒有壓低,道:“本將軍硬得很,兒儘管坐便是。”

這話放蕩,又輕浮,連夏瞬間紅了臉,羞得不敢有絲毫動作。

見此,他又笑道:“兒已經事,何故還如此害羞,引人遐想。”

便在調笑間,一宮人上前,道:“楊將軍,王爺命奴才給你送來了十個童女子。”說罷,十個嬌嫩的美人娉婷排開,待價而沽。

楊雲洲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