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想著,隨手把書翻開,沒想到書內畫的全是赤裸的女子,姿態妖豔,冶蕩迷人……
“好壞!你——”婉兒俊臉一紅,低罵了一聲,竟忘記展白是在昏迷之中,把一冊書畫,直向展白懷中摔去。
“啪——噠!”畫書從展白懷中,掉在地下……
忽聽門外一聲暴喝:“何人大膽?竟敢闖進死人居!”
聲落,來人已撲進房中,婉兒尚來不及回身,一股勁風已向身後撞來。
婉兒恐被來人傷了她的展哥哥,不躲不問,一式“倒轉陰陽”借身形迴旋之勢,雙掌齊出,猛向身後勁風迎去。
“咦!是小恩公……”
婉兒一轉身,來人已從婉兒身後,看清展白的面目,立即驚呼一聲,趕緊挫掌收勢,硬把擊出的掌力收了回去。
“砰!嘭!”還是慢了,接連兩聲脆響,婉兒雙掌被來人掌力餘勁震得嬌軀連晃,兩臂發麻。
“好大的掌力!”婉兒心中吃驚,抬頭一看,只見來的竟是兩個怪人,一樣的身穿白布葛衣,腰繫一根麻繩,一樣的蒼白陰森,毫無表情的死人臉,一左一右站立婉兒身前,活似兩具殭屍,婉兒不由倒油一口冷氣。
兩個怪人,四隻冷電似的目光,從婉兒臉上看到展白臉上,又從展白臉上看到婉兒臉上。
婉兒見兩個怪人陰森恐怖,臉上陰晴不定,目光閃爍,恐怕有不利展哥哥的企圖,雖然明知自己不是兩個怪人的對手,但為了維護展哥哥,她競暗中運功戒備,不但沒有一絲畏懼退縮之意,反而暗下決心,假如兩個怪人對她展哥哥有什麼不利的行動,她立刻全力反擊……
“小恩公負傷不輕!”左首怪人這句話不知是對何人所說。
“所以我說我們不能死,留下殘命,還有很多用處!”右首怪人說。
婉兒看他們兩人似在互相談話,冷電似的目光,卻望著自已和展哥哥,暗中詫異兩怪人之怪……
“小娘們!可是你把小恩公打傷?”左首怪人忽然向婉兒厲聲問道。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婉兒反問道,緩了一緩,又說:“我為什麼要打傷展哥哥?……”
“睫!”右首怪人突然一聲暴喝,身形平射而起,左手一揮,撥開婉兒,直向昏迷中的展白撲去。
“你要幹什麼?”婉兒恐怕怪人傷害她的哥哥,大叫一聲,“力挑千鈞”,右手猛向撲來怪人的臂上格去。
婉兒情急出手,這一掌用出了全力,不要是說人臂,就是鐵條也可以打彎。
但怪人對著婉兒全力的一掌,競如未見,不躲不閃,仍然平射身形,向展白撲去。
“嘭!”婉兒一掌正打在怪人的左臂上,如同擊中堅鋼,半邊身子都麻了,掌緣更是一陣巨痛,被震得站腳不住,一直退出五六步,才拿樁站穩。
那怪人卻已撲近展白身前,伸出兩隻毛茸茸的大手,直向展白前心要害按下。
婉兒又驚又急,大叫一聲:老怪物!你敢碰一碰展哥哥,姑娘便跟你拼了!”
喝叫聲中,“黃鶯出谷”雙掌齊出,全身猛向撲近展白的怪人打去。
“小娘們!老實一會吧!你——”另一怪人單掌一揮,婉兒前撲的身形,如受無形的一道氣牆一阻,一副嬌軀反被反彈回來,“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
只撞得婉兒雙跟沒黑,幾乎昏了過去。她趕忙背靠牆壁運氣調息,再睜眼一看,只見先前怪人雙掌已按在展哥“命門”要穴
“命門”乃人身死穴,只要怪人掌下微一吐勁,展哥哥便可喪命。婉兒急得眼淚都液下來了……
但她再一細看,才知道怪人並不是要加害展哥哥,而是以本身真力為展哥哥推宮治穴,因為她看到展白臉上紅潮已退,而且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