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先下去了”米歇爾看著研討室中的四個男人,根本就不肯擺休的樣子,思索之後恭敬的退出門外。
琉醉並無意外會面對這四個男人,米歇爾再厲害也只是被這四個喜歡掌控他人的男人聘請來的。她當然也知曉米歇爾想獨自掌控基地的野心,只是在這四人的控制下難以實現而已。
琉醉也隨著最年長的男人的目光,靜靜的看著投影儀上的一個場景切換到另一個場景,每一個畫面上都有她。從她離開的那一幕開始,到如今進入基地截止,並不是這些人有多麼神通廣大,否則也不會在這麼久之後才把抓她回來。他們觀看的只是儀器讀取到她腦海中的記憶畫面,那些儲存在她腦海中的記憶場景,一幕幕在熒幕上重現……
“小玫瑰,你應該知道叛離組織的下場”那個本第一個想淫邪猥瑣她的老年男人,在米歇爾出去之後,眼神雖然還是那樣的猥褻,動作反倒平靜的坐下來,語氣嚴厲的拷問她。
“我知道”琉醉第一次看見基地掌權者的另一面,片刻疑惑之後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和其他背板者一樣,要什麼自由”另一個帶刀疤的男人語氣陰森道。
“不是,組織並沒有太過限制我們行動,除了我們不喜歡做的事要做以外,我們要做的事從沒有受到限制”琉醉搖了搖頭。
“所以你是不滿我們”最年長的男人的話一落下,怒氣的一揚手。
身後行走出來的一個機器人,身上時不時閃著刺眼的火花,動作粗魯直接的扣住了她的手腳,全身被鎖住一般。可是不單單如此,機器人身上的鐵在碰到她的那一刻,電火碰撞電流竄動的將她身上任何一寸肌膚電到抽搐,直到她已經沒有一絲氣力在支撐,癱軟狼狽的趴在地上。
“你應該知道我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才將你培養成絕密基地最出色的的王牌,你竟然敢逃,還引得蕭家的那些人來炸基地”冷眼的看著在地上渾身抽搐的女人。
“我只是想在我死的時候,不做那些任務……”琉醉渾身抽搐的躺在地上,看著那四個一向殘忍的男人,氣若游絲的開口。以前就知道他們的手段比米歇爾的折磨更狠,這還第一次見識到。
體內每一根筋骨彷彿在電流下發出猛烈的撞擊,似是粉身碎骨般又被再一次碾碎的痛,痛得只能感受的到痛。她不知道光是這樣的疼痛能堅持下幾次,乾裂的唇被她咬出了血。
“不會就這樣毀了你,花了無數的心血和藥材,才從百來人培養出一個你,我們有怎麼捨得毀掉你。我們會讓你再也沒有叛逃的意識,你應該知道,那樣一件忠心掙錢無思想的工具才是我們需要的,所以……”
琉醉躺在地上看著那個一臉殘菊的人,嘴巴一張一合,她忍著那鋸骨一樣的疼痛,慢慢的閉上眼,又是一件沒思想的工具嗎?能不能來點新鮮的……
西斯坐在主位上,冷眼看著那個一臉煞氣的男人帶著一干下屬準備幹架的樣子,從外面包抄他的大廳而來。墨綠的眼眸危險的眯著,看著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手中的酒杯仍然照舊的晃出好看的弧度,在杯中呈現七彩流光的時候才輕抿了一口。
蕭傲眸子深邃的讓人看一眼就能鎖住地獄一般的看著那個邪魅的男人,淡白色的薄唇抿著一條線,劍眉下沉,星目上挑,臉上一片冷然。大掌握了握腰間的槍,看著那個男人,聲音冷的如鎖魂閻羅那般凶煞的開口:“把人交出來!”
“什麼?”西斯手上的動作一僵,以為聽錯了這男人的話。
“把我的人交出來,西斯爵爺!”蕭傲忍住想上前一槍轟炸掉這男人的頭的衝動。
“蕭家主,這是本爵爺的地方,不是在美國,還輪不到你來囂張”西斯的話音一落下,從四面八方湧進扛槍的人,是他的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