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方便,又要燒水又要燒柴,當然夏天男人都是站在院子裡,穿了條褲衩就舀了水嘩啦啦地衝涼。但是田桑桑家裡洗澡的水都是在空間裡弄好的,再提出去,不用另外外出提水,或者燒柴,很是省時又省力。
田桑桑圈著孟書言的小身板,手裡拿著把小蒲扇,悠悠閒地搖著風。
孟書言已經習慣了她身上的玫瑰花味道,用毛茸茸的腦袋在她懷裡蹭了蹭,又抬眸瞄了幾眼田桑桑:“媽媽,我能不能去找純子酥?”
半晌才反應過來純子酥是誰的田桑桑噗嗤下笑了,“為什麼叫他純子酥啊?”
“鍾奶奶都是叫狗剩剩子的,所以我就要叫他純子酥。”孟書言認真地回道。
田桑桑忍著笑,揉了揉他的頭髮,誇讚道:“兒子,你好聰明哦~~!”
不如她以後就叫趙純,純純子,三個字的。當然,她也只是想想而已,童言無忌,孩子不懂,她這個大人也不能跟著不懂。
孟書言有點羞澀地低下頭,嘴角偷偷翹起。
“那你為什麼想要去找他呢?”田桑桑又問。其實她能感受得到兒子的雀躍,因為家裡好不容易有一個男人,她兒子也變得比以前活潑了點。同性相吸也是說得通的。
“我怕純子酥在屋裡偷偷地哭,我去跟他講話,他或許能好點。”孟書言人小鬼大地道。
於是,得到了田桑桑允許的孟書言,眼神亮晶晶地走到了趙純的房間,用軟糯糯的聲音喊道:“純子酥!”
誠如孟書言所想,一個人太寂寞的趙純,此時差點要落下眼淚。聽到孟書言的聲音,他欣喜地抹了抹眼角的些許淚珠,聲音略顯亢奮:“小言,還沒睡呀?”
孟書言搖搖頭,慢慢爬上床:“純子酥,我來給你講故事吧,聽了故事你就不會想哭了。我會講故事的,你聽嘛,好不好?”
“好啊。”趙純的動作和田桑桑一樣,那手放到孟書言頭上,這種感覺,這種感覺。。。。
孟書言的小心臟砰砰砰跳著,頭上的那隻手和媽媽不一樣,寬厚的手掌,很有力度感。孟書言眯了眯眼:“純子酥,你以前來過我家嗎?”
“沒有哦。”趙純實話實話,他是真的沒來過這個連電都沒有的地方,可現在他不嫌棄這個地方。
孟書言慢慢地哦了聲,有點失落地垂下眼眸。
“怎麼了,小言?”趙純手足無措了一會兒,從來沒有過養兒經驗的他,不太熟練地抱著他的身體轉移話題:“你不是說要給我講故事,是什麼故事?”小孩兒的身體和他們這些熱血方剛的男人不一樣,軟軟的。
孟書言小憂鬱:“我媽媽給我講的睡前故事。”
哦?田桑桑講的睡前故事?趙純的眼睛閃了閃。她會講…故事?
“小言真厲害,會講故事了!”面對孟書言時,趙純的聲音都溫和了一些,“你說,叔叔我就愛聽故事。”
孟書言立刻把眼睛彎成月牙兒:“這些故事的名字,都叫細思極恐。”
趙純的聲音驀地一抖,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可不說孟書言的記憶力是好的,田桑桑給他說了一遍的故事,他都能清晰地複製出來。
“昨天8個人在一起玩捉迷藏。大約5分鐘後自己就被找到了。再5分鐘後找到了3個人,最後的4個人也在5分鐘後找到。真是太快速了,下一次還要玩。”
“我家養的鳥總是很吵,所以家人有時候會把籠子放到黑暗的廁所。某天,在沒開燈的客廳,突然聽到廁所的鳥叫聲,而且像是慘叫。
當下以為鳥怎麼了,立刻衝去開啟廁所門,發現兩隻鳥一隻在小鳥屋裡睡覺,一隻站在盪鞦韆上發呆。
‘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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