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水蓮人已經走到走到她跟前了,輕喚:“桑桑。”
這時候正是中午,軍人們也快從部隊裡回來了,來來往往的人挺多。
田桑桑實在不喜歡和她站一塊,淡薄地瞅了瞅,“找我嗎水老師?”
“是呢,找你。”水蓮笑盈盈地點頭,又猶豫地低眸。
“有事快說,我有點忙。”磨磨蹭蹭的,能不能爽快點?
水蓮咬了咬唇:“那天晚上景懷喝了酒,第二天身體還好吧?我這幾天在幼兒園事情忙,都沒來得及問問他。今天才抽開身。”
“還行吧,他也快回來了,你自己問他吧。”田桑桑敷衍道。
聽到他們倆之間的破事田桑桑心裡就煩躁到不行,她臉上無悲無喜,好似已經習慣了般。
沒有看到她哀傷的表情,水蓮哪裡甘心。她巴不得田桑桑鬧呢,最好鬧離婚。
按理說,所有女人聽到自己丈夫的風流債,不應該都是難以忍受大鬧一場嗎?偏偏擱田桑桑這兒總是很平靜。好像江景懷和她不是夫妻一樣。
不是夫妻嗎?難道他們……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好??
這個念頭一出來,便一發不可收拾。水蓮的身體止不住發顫,仿若身處大江之中。驀地,無數道希望之光照射在她身上,她豁然開朗。
是了,她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江景懷和田桑桑結婚前,田桑桑還那麼黑胖,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喜歡她。那麼他們兩人在一起,肯定就是為了孩子。田桑桑變白變美的那段時間,江景懷又在出任務。現在江景懷也不過回來了幾天而已,不可能一下培養那麼深的感情。
他們之前傳的……原來,一切都只是因為孩子麼?如果沒有孩子!!!
水蓮激動地抬頭:“田……”
!!!
她追了上去,白皙的臉因為激動漲得通紅:“等一等,桑桑!”
“又有什麼事?”田桑桑冷冰冰地瞧著她。現在的女人是不是都有特殊癖好?老是覬覦有婦之夫,還一副我們是真愛我們沒有錯我誓死不悔的姿態;男人呢又總覺得自家的老婆不如別人家的好,自家的老婆不如外頭的小姑娘來得新鮮。
“我其實是來還東西的。”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水蓮從包裡拿出一塊手錶,眼含期待地道:“那天景懷把他的表落在我那兒了,你能不能幫我還給他?”
說完大方笑笑,“曖,你別誤會,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只是我真的不好親自還給他,現在人多,我得避嫌。所以只能請你幫忙給他了,你們天天在一起的。”
漂亮的桃花眼微眯,目光越來越幽深地盯著她手裡的表,田桑桑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你說這是他的手錶?”
水蓮欣賞著她臉上的表情,暗暗得意地翹了翹嘴角,聲音輕柔:“是啊,他那天喝得太醉,落我那兒沒有帶走。”
田桑桑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亂顫。
“那個水老師……你搞錯了吧?這個手錶不是他的。”
“你、你在胡說什麼?”水蓮鎮定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這就是景懷的手錶。”
田桑桑幽幽地望著她……嗯,演技派啊。可惜那一絲慌亂還是暴露了內心。
她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傻子,這麼多天居然會因為水蓮的一面之詞而煩惱。這水蓮,在田家村的時候心狠手辣,連茜茜都能推下水,到了這裡改頭換面當老師,她就差點忘了她原本的面目。她可不就是個謊話連篇的女人麼?
田桑桑玩味地彎彎眼睛:“水老師,你是真的拿錯了,我們家景懷是不戴手錶的。”
“怎麼會呢?這就是他的手錶啊。”來來往往都是人,水蓮故意拔高嗓音,“怎麼會不是他的手錶呢?”
“我說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