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抓捕。
妮妮完好無損,孟書言的身體也沒有受損害,唯一令人難過的是,家裡再也沒有小奶茶這歡騰的身影了。
為此,孟書言悶悶不樂了一段時間,但生活還是要繼續過的。
江景懷在醫院住了七天,就回到了家養傷。最初的幾天,他每天晚上都會咳嗽。為了不吵醒妻兒,大半夜的,他會起來到客廳。
可當這日,他醒來時,房間裡只有兒子一人。
“桑寶。”她站在書房靠窗的位置,吹著夜風。他走過去,攬住她的腰:“你怎麼了?”這幾天他們都沒說過幾句話,他心裡隱隱感到空落,總覺得關係又回到了以前。兩人不僅沒有身體上的接觸,連心也越來越遠了。
半眯著一雙美眸,田桑桑有些諷刺地勾起唇角。
“說句話好嗎?”
她轉身,直勾勾瞧著他:“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救妮妮?”書房裡沒開燈,可月色很亮。
沉默半晌,他沉沉地道:“對不起。”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我想知道答案。”
“妮妮的事情我要負責任,是我把水蓮帶到軍區的。”
“好,我換個問法。”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田桑桑冷笑一聲,“假如當時劫持妮妮的是陳彪,不是水蓮。在這個前提下,你為什麼要救妮妮?”
“那種情況,只能救她。”
“那言言呢?”
“對不起。”他再次歉然道:“我沒想到她有槍。”
“……”
“言言已經沒事了,我們不要想太多好嗎?”她的不言不語令他很不安。
“我怎麼能不多想!”田桑桑怒了,簡直快要發瘋:“你有沒有考慮過,你救妮妮的那一刻,你已經放棄了你自己的親兒子。如果沒有小奶茶,言言他現在已經死了。不是說我討厭妮妮或者怎麼著,相反我很喜歡妮妮。我只是無法忘記你救她的那個動作,在那一刻,你捨棄了言言!”
“當時你是怎麼說的?你讓我相信你。我拿什麼相信你?”她的眼睛滾燙,通紅,“拿我兒子的命相信你嗎!這一刻我多麼後悔,我後悔我當初為什麼輕易的選擇跟你在一起,那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天知道她這幾天,只要一想到這個事情,她心裡就有多難受。在江景懷的心裡,永遠有比她和兒子更重要的東西。她不是個聖母,她做不到釋懷。相反,她是個自私的人。
江景懷攬著她的手僵住了,一動也不敢動,怕把她給嚇跑。他抿了抿薄唇,好看的眸子微垂,澀然地開口:“下次不會了。”
“下次?”她扯了扯嘴角,把他的手拿開,後退一步,冷漠地看著他:“我的直覺告訴我,就算有下次,你依然保護不了你的家人。”
“無能的你,只會讓你的家人離你而去!”一字一句,毫不留情。
他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深邃的眼眸裡有了暗紅的顏色,他忽然把她緊緊抱在懷裡,有著發瘋的、不顧一切的狂亂。
“你們不能離開我。”他把她按在胸膛前,“桑寶,對不起。”
田桑桑無動於衷,眼底冰冷一片,她用力地推開他。“我想我需要重新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了。以後你不準碰我,因為你一碰我,我全身的汗毛都會倒立起來,我感到噁心。”
“當然,我知道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我也有責任,畢竟我這麼弱雞,連自己兒子都保護不了。我並不討厭你,我只是有這麼恨你。。”
“咳……咳咳!”江景懷的臉色陡然變白,手握成拳放在嘴邊重重地咳嗽了起來。
黑暗的客廳裡,那道小身影輕輕地回了自己房間,上床躺著,拉上被子,大眼望著天花板,淚光閃爍。
田桑桑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