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撫地道:“瓊兒你先別慌,壽宴上人多手雜,我們自己人不會亂來。但有些打掃人員,可能他們沒見過世面,偷偷拿了去。我去找他們問問。你是在我們家裡丟了東西,我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葉玢怡滿意地看著華主持大局,暗暗地瞥了眼田桑桑,該不會是她兒媳婦拿的吧?她剛才可是看到她兒媳婦和李瓊兒在說些什麼,好像還談得不愉快!這個不省心的!
華去把打掃人員都叫來詢問,回來時她臉色很不好,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工作人員。
“是她拿了我的手鐲?!”李瓊兒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華。
“不是。”華明麗的臉上流露出為難的神色:“她說看到有人翻你的包。”
“難不成我們中真有人偷東西?”林夫人震驚地問:“你說,是誰?”
女工作人員瑟縮了下,指著田桑桑:“我看到這位小姐翻包了。當時這個桌上都沒人。我以為她是翻自己的包,哪裡知道有人丟了東西。反正我沒拿過東西,我就是瞧見了而已,不關我的事兒啊。”
眾人聞言,都看向田桑桑,眼神夾雜著懷疑、不屑或者厭惡。其他桌的人也看出了事情不簡單,但和他們無關,他們能做的只有靜靜觀望。
“伯母,這……”華猶豫,請求葉玢怡的意見,
“不可能!”葉玢怡冷冷地盯著這個女工作人員。
“葉伯母,你不要太早下定論。”李瓊兒是陸家的人,和江家不合,說話也有恃無恐起來:“現在丟的不是你的東西,你當然可以說不可能。田桑桑是你的兒媳婦,你幫她說話我不會計較。但是,眾所周知,她是從鄉下來的,有可能就會幹偷雞摸狗的事兒。我以前去東海時,也和她打過照面,別人對她的評價很不好。你可不要被你的兒媳婦矇蔽了才對。”
“我們江家的媳婦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葉玢怡冷聲呵斥。
“媽。”賈文秀在邊上小心地拉了拉她,很不安地道:“其實,剛才桌子上沒人,我也看到嫂子在翻包了。”
葉玢怡有些失望地看著賈文秀,“文秀,你現在站哪裡?那可是你嫂子。”
“正是因為是我嫂子,我才希望嫂子迷途知返,不希望她釀成大錯。”賈文秀語重心長地解釋。
田桑桑意外地挑了挑眉,婆婆幫她說話了。但她知道,她不是真心想幫她說話,她只是在乎江家的臉面。畢竟她在外是江景懷的妻子。相處一段時間,她也是摸清了婆婆這人的一些習性。看來賈文秀是打算孤注一擲了,呵呵,也不怕葉玢怡對她寒心啊。
林夫人道:“玢怡啊,既然文秀都說看到了,那你也不能再包庇人了吧。”
“我想大家誤會了。”田桑桑若無其事地掃了她們一眼,微笑著開口:“我剛才翻的是自己的包,這點華伯母可以幫我做證,我是在自己的包裡拿精油。”
“誰知道你翻自己包的同時有沒有翻我的包呢!”李瓊兒冷笑:“田桑桑,你不要再狡辯了,兩個人都看到你拿東西了,難道還是冤枉你不成!”
“哎哎哎、大家都別激動!”端著酒杯來的華子豐笑嘻嘻地打圓場:“我媽讓我帶句話過來,剛才桑桑小姐確實是拿精油來著。”
華看了一眼華子豐,又問工作人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媽說了,她是拿精油。你說她翻包,有沒有翻什麼東西出來?翻的又是什麼?能詳細地說說嗎?不然我們信不了你的話。”
一下被這麼多大人物注視,女工作人員有點緊張:“我看到了,她翻的是手鐲,圓圓的一圈,放到自己包裡了。至於精油是什麼,我沒見過啊。其實,是真是假,搜一搜她的包不就知道了。”
“搜包管什麼用?”李瓊兒不屑地勾唇:“誰知道她會不會又給藏到身上了。她放到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