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卷好,小心地放到口袋裡。
他把窗戶打得更開,幽幽看向窗外,忽然很想抽一支菸:“和平誰不希望有。但別人不想讓我們安穩,我們就得自衛。難道還傻傻地讓人打嗎?”
“自衛的過程中免不了犧牲。”
她道:“所以即便這樣,你還是要義無反顧?”
“若能活著,便是萬幸;若不能活著,也是種光榮。”
“桑桑,這裡都看不到山啊。巍峨的青山,我們的腳下,埋了多少忠骨。”他道,微微嘆息:“但是,桑桑,我得回來,不然你一定會跟人跑了。”
“沒錯。”田桑桑隨意地點點頭:“我確實是個不甘寂寞的人。人就一輩子,能多一輩子都是幸運,簡直不敢再奢求別的了。我為什麼要為了一個不相信我的人,就傻傻地守寡?真是可笑!別人做的到,我做不到。”
他重重地瞧了她幾眼,忽然抱住她:
“可我們江家的孩子,絕對不能跟別人姓。”
“你別動手動腳像個流氓似的。”田桑桑微惱:“手往哪兒放呢?”
“我不是流氓,我是你丈夫。”他溫熱的大掌環住她的腰,在她的肚子上婆娑:“我就摸一下。”
“你摸了好幾下了。”
他嗓音低啞好似喃喃自語:“我怎麼還不能摸了呢?”
是啊,為什麼就不能摸了呢?這可是他的妻子,這是他的孩子。
他明媒正娶……不。
事實是既無明媒,也無正娶。
“你信我,等以後我有能力,我們就辦一場婚禮。我知道,我欠你一個婚禮。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們就弄什麼樣的。”他摸她的臉:“好嗎?”
她悶了悶,不好兩個字,終是說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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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懷很快去了前線,田桑桑也沒收到他的訊息。
他走後幾天,趙純就回來了。
這日,一品香居對面的那家店開張了,鞭炮放得噼裡啪啦響。
那塊牌匾上寫著四個字:“花漾年華”。不得不說,這個名字挺有內涵的,尤其是在這個年代,更是處處透著張揚和青春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就浮想聯翩了。
最近這家店在這條街上引起了關注,新店要開張嘛,不管怎麼著都是一件令人好奇的事兒。
田桑桑也聽到了一些風聲,這個店的老闆是從東圳市那兒過來的,在那裡學的化妝護膚,現在特意來京城這裡發展,並且在京城還有後臺。
他們的主打產品是護膚乳、護膚霜之類的。
“你去看了嗎?花漾年華的玫瑰護膚乳,和一品香居的差不多。人家只要三塊錢,一品香居這裡卻是要五塊錢。”
“是啊,我一直覺得一品香居的東西太貴了,五塊錢的還是便宜的,她那裡其他的更貴。現在有了花漾年華,可算是好多了。”
“……”
門外行人的議論聲傳到了田桑桑的耳朵裡。
今天店裡的客人很少,事實上田桑桑店裡的客人一直不太大,因為她走的是高階路線,東西也有些小貴,專門致力於中上層。
現在,客人可是被對面的搶走了一些呢。
田桑桑若有所思地望向對面。這和她預期的不符,既然做了,就要做大,被人搶生意滋味不太好。眾所周知,後世國產化妝品的品牌,總是輸於外國,一來發展太晚,二來質量也很關鍵。很多國產的化妝品,用起來都沒太多效果,大家偏愛日韓,歐美的總體不太適合亞洲人的肌膚狀況。她希望能做出與時俱進的東西,發展成為名牌。
但是,這個年代,護膚品都是有一定經濟能力的人才用的,更別提化妝品了。絕大多數人都是素面朝天的,妝化太濃了人家還會以為你是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