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田桑桑抿了抿唇,是啊,沒必要想那麼多了。
寧願跟警察打交道,也不願意跟那夥人打交道了。
513 奇怪的女孩兒
孟書言不知於何時走到了他們的腳邊。
他仰頭問道:“媽媽,純子酥,剛才那個怪人是誰?”
怪人?兒子這詞語用得真貼切。
不僅是個怪人,還是個惡人呢。
就單說他把趙純抓去,打成了現在這副樣子,他都絕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
田桑桑笑著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等你關阿姨把他抓回來我們就知道了。”
孟書言用力地點了點腦袋,和剛才的趙純一樣的信誓旦旦:“關阿姨一定能把他抓回來的!到時候我要把他的布條撕下,看看他是誰!他老是來我們家裡搗亂的!”
在小傢伙的眼裡,除了爸爸,就是關阿姨最厲害了。關阿姨可厲害,沒有事情難得倒她的。嘴一扁,他用求知的大眼睛緊盯他們:“可我還是想知道他是誰。”
這。。。
大人的事情,孩子知道太多不好。
田桑桑牽著他的手,慢慢往裡走,輕輕說道:“不管他是誰,都和你沒有關係,我們只要知道他是壞人就可以了。”
想到兒子不太尋常,田桑桑又低下頭,認真道:“言言,你為什麼想知道他是誰呢?”她很擔心兒子被剛才的事情影響到,腦子不由自主會對黑衣人產生好奇。她寧願他對阿貓阿狗產生好奇,都不願意他對黑衣人產生好奇。
這種可怕的東西,不該存在在他這個年齡的小腦袋裡。
孟書言小嘴一抿,軟糯道:“我好像見過他。”
默默捂著肚子跟在他們身後的趙純和田桑桑一樣震驚。
“你說什麼?”幾乎異口同聲。
孟書言撓了撓捲髮,想了想道:“我見過他的眼睛。”
田桑桑將他抱到沙發上,坐在他對面。她知道自己的兒子,他很聰明,他不會亂說話。但今天她又發現,兒子的記憶力也挺好。
“言言,你在哪裡見過他?”
孟書言搖了搖頭,有些懊惱:“我見過他,就是見過他,但是我想不起來。”
“你慢慢想。”她不去驚擾他,任由他一個人坐在那裡。這件事對他們來說很重要,她不能放過一絲一毫的線索。
這時候,她試著消除那種緊張感,將自己的腦袋放空,放空到一片空白。
眼睛,那個人的眼睛?
第一次時壓根沒看到,這次看到了,那雙眼睛很危險。
可若是單單僅憑眼睛,她想不起來,或許她缺乏那種感覺,那種致命吸引力的感覺,那個人不在她的記憶宮殿裡。
更可況,成年人的世界和孩童的世界是不一樣的。成年人歷經太多,見過太多,思想遠遠沒有孩童那麼純粹,有時候也沒孩童反應要快。
趙純看著他們倆,微彎著身體,長眉擰著。總是有一股微微的熟悉感。應該不是很熟的人,但也是見過面的人,並且能記得住臉的人。他想。
孟書言見媽媽和純子酥都很嚴肅,不敢怠慢,絞盡腦汁地想著。
“媽媽。”他張了張嘴,想起來了,眼睛眨啊眨:“就是你唱嘿呀呀的時候,我見過他。”嘿呀嘿,呀黑呀~嘿嘿呀呀~~
嘿呀呀,是什麼?
趙純來了興致,緊張一掃而空。
她還唱過嘿呀呀?
田桑桑愣住,拍了下腦門,費力地動了動腦細胞。可惜她懷孕了,腦子遲鈍了不少。她回憶著自己唱過多少歌曲,日常中無事就喜歡哼唱,上臺面的話,也唱過那麼兩三次。近來,她更是不唱歌了。
“言言,你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