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狂,你能活到現在,那是因為有人不想你死。”
“但這次你主動找死,可怨不得我。”
他得意結束通話了電話。
“把日炎會的人都關押起來,等候處理。”
臧本一狼皺眉道:“大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忌憚任狂?”
毒魔卻是看向大神官,道:“大神官,您可要作證,並非我故意針對任狂,而是他自己要來送死。”
“聖王若生氣,可怪不得我。”
原來,他一直忌憚著鳳凰的命令。
否則,以他的脾性,早就除掉任狂了。
這次任狂主動送上門,他求之不得。
大神官淡淡道:“聖王確實說過,不許主動招惹任狂,但若任狂自己來送死,卻怪不得誰。”
毒魔眉飛色舞,哈哈大笑。
“任狂必來,這次,他死定了。”
結束通話影片,任狂眼中露出一絲厲芒。
之前,他就對日炎沒有好感。
現在,終於找到藉口,過去大鬧一場了。
而且,這一次還站在道德制高點,可以為所欲為。
日炎國民眾,說不定還要感謝自己呢。
狂先生挑釁毒魔的影片,很快就被人放上地下世界網路,掀起掀然大波。
只不過,這一次,眾人幾乎一邊倒的支援任狂。
畢竟,毒魔的所為,滅絕人性,已經引起大面積恐慌。
出於人道主義考慮,大家都希望任狂能夠滅魔成功,伸張正義。
任狂並不著急。
對於外界的聲音,他毫不在乎。
他只關心櫻井法子的安危。
田雨欣氣沖沖走進了武道協會。
看到任狂正在奮筆疾書,記錄腦海中的知識,她頓時有些洩氣。
“任狂,你的東洋小情人都快被吸血吸死了,你還有閒心寫書?”
任狂頭也沒抬:“別瞎說,我只是碰巧救了她一次罷了,可算不上我的女人。”
田雨欣翻了個白眼,嘲諷道:“你當我是我姐那種傻白甜呢?人家都當眾官宣,是你的女人,而你也承認了,還想抵賴?”
任狂道:“那是為了保住她的命,不這樣說,以毒魔的性子,只怕早就殺了她。”
田雨欣道:“落在毒魔手上,和死有什麼區別?”
她可沒忘記慘遭毒魔吸血的王嘉怡的下場。
直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任狂詫異的看著她,道:“我都沒急,你這麼咋咋呼呼的幹什麼?”
田雨欣嘟嘴道:“我是為人家小妹妹抱不平,被你玩弄後,一腳踢開,不管不問,真是渣男。”
任狂停筆,有些無語。
“這大過年的第一天,你就跑來和我吵架,不怕吵一年嗎?”
田雨欣逼近,氣呼呼的道:“雖然我很討厭日炎人,但日炎會所為,實在是人神共憤。”
“我是來看你什麼時候去日炎,我也要去。”
任狂吃驚道:“你開什麼玩笑?日炎會背後是重生組織,這個組織邪惡得很,你和你姐的悲劇,就是他們造成的。”
“你要是去了,後果難以預料。”
田雨欣咬牙道:“毒魔弟子幾次襲擊我們,這口氣不出,我心裡不舒服。”
“放心,我不會打擾你泡妞。”
任狂嘴角抽了抽。
最後一句話,怕才是她的真實目的。
這小妮子是害怕自己去一趟日炎,把櫻井法子給帶回來了。
田雨欣正要胡鬧,段菲爾和瞳瞳卻是走了進來。
兩人穿得都很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