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眼力見不錯,連忙又圍住江雲天,一陣吹捧,把他樂得哈哈大笑。
其餘人等,卻是衝任狂露出和善的微笑。
他們看向任狂的眼神,蘊含著感激和崇拜。
經受過毒魔毒素侵襲的人,才會明白那種感覺是多麼可怕。
也才會對解除了他們痛苦的任狂,心生敬意。
任狂微笑點頭,不卑不亢。
田守義哈哈大笑:“走走,今天必須好好喝一杯。”
“任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有酒桌上多敬一杯酒了。”長老田建國也是笑面如花。
任狂笑道:“各位前輩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走進內院,早已經擺開宴席。
數十人齊齊站起來,目光熱烈,啪啪鼓掌。
江雲天愕然,心中很是感動。
“田家也不像傳說中那樣飛揚跋扈。”
“看看,他們多麼尊師重道。”
任狂嘴角扯了扯,有些無語。
這個舅舅,真不知道是怎麼當上中海校長的。
幸好看在任狂面子上,也沒人和他計較。
畢竟,江雲天還真是男方家長。
這一頓飯,任狂吃得有些辛苦。
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統統來敬酒。
一人一杯,男女老幼加起來差不多一百多人。
任狂縱然海量,也是喝得頭暈眼花。
但由始至終,田心卻沒出現。
任狂一開始沒好意思問,爾後喝得暈乎乎,也就沒有在意。
這讓江雲天產生了錯覺,以為田守城所說的親事,是任狂和田雨欣。
飯後,田雨欣開車送任狂和江雲天回家。
此刻,已經是凌晨兩點。
街道上已經沒有行人。
江雲天很開心:“姐啊,你要是還活著,看到這臭小子終於要成家,肯定很欣慰吧!”
“女方不錯,知書識禮,溫柔賢淑,又是一個班的同學。”
“你再也不用擔心他被人欺負了。”
任狂滿頭黑線,叫道:“老江,你亂說什麼呢。”
江雲天罵道:“臭小子,孃親舅大,我不說你,誰說你?”
“想當年,老子為了你,背叛家族,揹負惡名,好不容易活到現在,你這小王八蛋,居然不知感恩,氣死我了。”
任狂一怔,苦笑道:“好好,您老說得都對,今後都聽您的。”
江雲天傲嬌的道:“這還差不多。”
碰!
兩人正相視而笑,親情升溫的時候,卻傳出一聲撞擊聲。
一輛商務車,橫著撞擊在悍馬上。
強大的動力,推動著悍馬橫著滑動,火花直冒。
最後,悍馬翻滾,歪倒在花壇之中。
田雨欣也是額頭流血,暈倒過去。
商務車嘎吱一聲停下。
一名中年人哼著小曲走了下來。
他臉上帶著一絲嘲諷和得意。
“任狂,沒時間和你玩下去了,爺我回京城,還有更加重要的任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記住,你是死在我夜叉的手上的。”
碰!
一聲爆響,江雲天踹開車門,鑽了出去。
他醉醺醺,卻是氣勢如虹。
“誰敢傷我外甥,先過我這一關。”
他跌跌撞撞衝向夜叉。
夜叉輕蔑一笑:“就算你沒有醉酒,想殺我,也是痴人說夢,老子鐵骨八段,銅皮九段以下,都是螻蟻。”
碰!
他一拳擊出。
江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