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任狂有很大嫌疑,但陳德城還是不願意相信。
任狂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是很高的。
眾人停止騷動,沒再繼續向前。
陳德森也緊隨其後而來。
他臉色鐵青,但卻沒有一來就拔刀相向。
“仙尊,請您理解一下,我們陳家村多年不曾出現如此嚴重的傷亡事故了,大家內心難免有些焦灼。”
陳德城看著任狂,內心莫名的冷靜了下來。
任狂太高冷了。
站在院子裡,像是一根沒有感情的冰柱。
任狂淡淡道:“你們自己無意啟動了獻祭大陣,將自己當成祭品奉獻,蠢到家,卻來怪我,好沒道理。”
此話出,眾人譁然。
任狂居然還敢嘲諷,簡直太過分了。
陳德森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怒火,厲聲喝道:“任狂,你說什麼?”
“陳家主,我對你們真的很失望。”
“不從自己身上找問題,卻來怪罪我一個外人,真是可笑。”
任狂看著陳德森,眼中有些嘲諷。
他見過太多人類的劣根性。
對於陳德森的恩將仇報,並沒有放在心上。
陳家村的人自詡為正義,卻不知道,自己祭拜幾千年的,其實是聖堂的祭壇。
這就可笑了。
標榜正義的組織,卻在朝拜惡魔的神像。
簡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陳德森沉聲道:“任狂,我陳家村對你如何,你心中應該有數,為了獨佔創世石碑,你竟然陰謀暗害我們,簡直禽獸不如。”
任狂頓時就笑了。
心中卻是有些疑惑。
陳德森一來就把話說死,難道不想遷徙石碑了?
或者說,他們已經下定決心和自己撕破臉,抓了自己後,強迫自己搬運石碑?
看到幾名長老冰冷的眼神,任狂知道,麻煩真的來了。
陳一名,是察覺出什麼了嗎?
陳德城嘆息了一聲,臉色複雜:“仙尊,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們嗎?其實,只要你開口,陳家村願意和仙尊您分享一切。”
任狂嘴角抽了抽。
這老頭是真的老實,還是裝出來的?
多半是後者。
作為祭司,他不可能不知道獻祭大陣的含義。
任狂看著他,笑道:“陳德城,不用裝下去了,你這麼孝順,倒真是爺爺的好孫子。”
陳德城臉色一變,苦笑道:“仙尊,我對你尊敬有加,你太讓我失望了。”
任狂微微一笑,道:“是嗎?身為祭司,你難道不知獻祭大陣有問題?”
陳德城道:“我確實不知道祭壇有問題。”
“不過仙尊既然知道有問題,為何不提前告訴我們一聲?”
“或者說,仙尊其實也希望我們全部死在祭壇?”
這話就有些誅心了。
陳家村弟子怒火更勝。
任狂知道有危險,卻不說。
其心可誅。
任狂哈哈一笑,道:“據我所知,只有邪惡組織,才會使用這種獻祭方式。”
“玄機門乃抗魔先鋒,舉全族之力,和暗黑廝殺。”
“陳家村的人一直當自己是玄機門後裔,正義的使者,卻信奉著敵人。”
“你們的老祖宗若是泉下有靈,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從墳墓中跳起來。”
陳德森冷聲道:“任狂,休得狡辯,分明是你做了手腳,害我弟子,現在卻反咬一口。”
“你,才是真正的邪魔。”
“雖然我陳家村遷徙需要你幫忙,但為了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