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高大邪肆狂妄的男人,“不知陛下將魅兒帶到此,所為何意?”
驚豔,這張臉無論是兩年前還是現在,對於雪景寧這樣看慣美人的人來說,仍然覺得驚豔。
雪景寧毫不介意若雨欲要將他挫骨揚灰的目光,咧開嘴,一笑,“這夜魅的尊主可真是絕世不可多得的妙人啊,你姐姐就是個尤物,沒想到你與她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提起自己姐姐的時候,雪景寧眼裡赤裸裸的慾望讓若雨極為的憤怒與不快,在她心裡姐姐那樣高雅的人,豈是他這種人隨意侮辱褻瀆的。
指甲輕抬,卻在不為人察覺的瞬間,劃傷了雪景寧的手背,血順著男人結實的手背蔓延而下,雪景寧吃痛,放開了握著若雨手腕的手,眼神陰梟,抬高了聲音,“你敢傷朕。”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狠狠地扣住了若雨的下巴。
若雨輕抬眼眸,淡淡地望著暴躁的雪景寧,無懼無畏地冷冷警告,“這是警告你,不要隨便褻瀆我姐姐。”
雪景寧扣著若雨下巴的手微微一用力,本來白皙如玉的面頰立刻被捏的泛紅,“哼,朕不僅想要你姐姐,還想要褻瀆你,你如今落到了朕手裡,想怎樣還不是由著朕。”雪景寧冷聲一笑,拇指肆意地在若雨尖細的下巴摸索,眼神順著她優美的脖頸漸漸下移,遊弋到領口處,目光越發灼熱起來。
由於剛才的瞬間發難,似乎是牽扯到了肩上的傷口,豔紅的衣服上,若雨能感覺到那粘稠的血正沿著她的傷口處慢慢擴散。
強忍住劇痛,若雨迎上雪景寧的目光,無視男人的威脅與挑釁,一雙眼波光縈繞間,蒙上了讓人心悸的妖色,唇角也浮上了妖嬈的笑意,“我夜魅的使毒功夫似乎並不比五毒教差,皇上若是想要一意孤行,不妨試試,你應該知道成為夜魅的尊主並非武功好就能上任,而是看誰使毒的手段高,我雖然被你封住了武功,可是若想要下毒也不是什麼難事。”
無視雪景甯越發難看的臉色,若雨笑得一片妖嬈,“怎麼樣,皇上,世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要不要試試?”
“你……”雪景寧被噎住,憤恨地一甩手,拿掉了捏著若雨下巴的那隻手,有些氣急敗壞,“朕告訴你,在朕面前最好收掉你的利爪。”
“人家現在都落到了你手裡,武功也被封住,腳上還拴著鐵鏈,我的皇上啊,你說我現在哪來的利爪,不是全被你給封住了麼。”妖嬈的笑意裡,掩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陰冷。
“好,好。”許是氣急,雪景寧連說兩個好字,盯著若雨的目光由暴怒,陰梟轉為炙熱的瘋狂與征服欲,“美人兒可真是牙尖嘴利,怪不得能把軒轅國赫赫有名的軒轅王爺氣得吐血。可是朕還就喜歡你這種秉性,這麼烈的美人馴服了以後,壓在身下那滋味應該別具風情吧。”
淫猥的話語以前在天香樓聽了不下數百遍,若雨早已經不在意,唯獨那句‘怪不得能把軒轅國赫赫有名的軒轅王爺氣到吐血’卻放在了心間,若雨慌忙問道:“他何時吐血?”
這樣妖魅的美人,心心念唸的原來是軒轅甯浩啊,雪景寧不會遺漏了提到軒轅甯浩時若雨眸子裡閃過的沉痛。
“兩年前,九幽山一役,我記得那位赫赫有名的王爺一邊捂著流血的傷口,一邊不斷吐血,聽說他昏迷了都在喚你的名字。據我的屬下調查,軒轅甯浩胸口的那一劍是拜你所賜吧,我就說呢,軒轅甯浩這樣的人物怎麼會輕易受傷,不過他也真可憐戀上了你這麼一個蛇蠍美人,身受重傷不算,回去還被自己的皇兄幽禁半年之久。”
九幽山頂上,他扶著胸前的傷口,一雙眸子望著她,沉重的痛壓抑的她無法呼吸,男人受傷的眼,如萬把鋼刀直直扎入了她的靈魂。
“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軒轅甯浩曾經這樣問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