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急於想回憶過去的每一件事,而只有張靜可以幫她,所以她不斷的提出問題,想把腦中殘存的記憶全部串聯起來。
“你曾經懷孕,可是流產了。”張靜手中的畫筆沒有遲疑,彷彿在述說著不關己的故事。
“流產?為什麼?”她曾經懷有寶貴的生命,為什麼她沒有好好的保護?
“問你啊,因為是你把孩子的生命結束了。”她的聲音平平淡淡,卻令人感到寒冷。
“不可能——”徐雪凝愀然變色。”我怎麼可能扼殺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我說要問你自己,因為醫生說你是施打某種藥劑才流產的。”張靜闔上畫本,轉動輪椅緩緩的往屋內去,留下驚愕不已的徐雪凝。
她無法置信自己竟會是這樣兇殘的人,這訊息來的突然,她無力細想,只覺壓得喘不過氣來。
兇手、兇手,殺害孩子的兇手……
“不是,我不是——”黑暗中,徐雪凝哭喊著。
“雪凝,怎麼了?”張讓觸碰床頭燈,昏黃的燈光亮起,映照著她淚流滿面的模樣,“是不是又想起什麼了?”
徐雪凝痛苦的揪著頭髮,眼淚不斷淌出,“我不是兇手,不是兇手……”驟然撲向他激動的哭泣著。
“阿讓,怎麼辦,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我想不起來我們為什麼會結婚,為什麼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