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相貼,柔與熱慢慢漾開。
--我是綠晉江不讓寫的分界線--
次日一早,柳柳百般不情願睜開眼,就見著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靠在自己頸邊,抖著不可言說的弧度。
濕漉漉的感覺讓柳柳瞬間紅了面頰,她哎呀一聲,想也沒想縮起腦袋,卻又被一隻大手扣著動彈不得。
柳柳面頰越來越紅,身旁的人卻好像上了癮,吮著她的肌膚,一個勁兒使壞。
「公子!」柳柳漲紅著臉想要把人撥拉開,人沒撥拉開,卻好歹是讓他停止了動作抬起頭來。
她昨兒累得都不知自個兒是何時睡著的,而今醒來,只覺得渾身像是被馬車攆過,酸得厲害,卻沒什麼覺著疼,身子還是清爽的。
柳柳想著想著,眼前略過蕩漾的水波,頓時,本就羞紅的臉頰像是燒上了烈焰,紅得如同天邊的晚霞,美得令人心醉。
柳柳實在是羞得厲害了,忍不住抬手要推人,卻沒控制好力道,只聽清脆的啪一聲,她五指打在蕭靳裸露在外的胸膛上。
這一聲脆響立刻讓柳柳呆住了,蕭靳也愣了一下,繼而抬起頭來看向呆愣的柳柳。
他順勢將柳柳還傻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摸過來送到嘴邊輕輕咬了一下:「真是個狠心的小混蛋!」
柳柳臉上的熱度立刻炸開,蕭靳卻又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還早著,再來一次,恩?」
他低低說著誘哄的話,柳柳推著他的頭立刻拒絕:「疼的,疼的!」
蕭靳被他雙手捧著面頰,臉不紅心不跳道:「哪兒疼了?」
柳柳哪裡敢說哪疼,只覺得渾身都要冒起熱氣來,偏偏摟著她肩膀的手使著壞往下滑,肌膚相觸著,扣著她的腰肢,手指輕輕跳躍。
「先生給的都是上好的藥,昨個兒我都一一給抹上了。」
蕭靳一邊說一邊咬緊了某個字音,壓重的位元組瞬間讓柳柳想要找個地洞鑽下去。
她昨晚是累的昏昏沉沉,可身子被能擺弄著,哪能沒有意識,隱約覺著些什麼,卻沒有力氣,只好破罐子破摔任由公子作弄。
哪知道公子竟這般厚臉皮,還將這事兒拿到她面前說。
偏偏蕭靳還厚著臉皮湊過來:「沒破,我小心著。」
惦念著小姑娘頭一回,他處處小心翼翼,偏偏她身子軟弱,經不起擺弄,才要了一回就哼哼唧唧鬧著困頓要睡覺。
他昨晚沒過足癮,睡也睡不安穩,愣是瞧了她大半夜,實在忍不下去了,這才把她鬧醒。
柳柳被羞得完全不知該如何抬臉見人,身子一轉,縮起來背過去。
豈料,她這動作是如了男人的意。
厚重的身子覆過來,柳柳哎呀一聲,忍不住咬緊了下唇,面頰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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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看著羞怯的兒媳,還有神清氣爽的兒子,臉上的笑容怎麼掩都掩不住。
同為女子太子妃哪裡看不出柳柳今兒個脖子上的粉格外重,是掩著痕跡。
想到自己也許過不了多久就能抱上孫子,太子妃臉上的笑意又濃烈了些。
柳柳身段好,瞧著就是好生養的,之前又有神醫看護著,身子也調理得極好。
太子妃給柳柳閃了一副頭面,是太子妃出嫁時,定國公太夫人精心為她打造的,對太子妃來說意義很大。
柳柳手上還帶著太子妃給她的
鐲子,聽著太子妃的叮囑,她紅著面頰乖巧將禮物收下。
太子給了柳柳一幅畫,太子歷來喜歡古董文物,這幅畫是名家真跡,若是拿到外頭,可不知多少人要為其搶破頭。
蕭靳身份尊貴,柳柳身為他的妻子,也是東宮裡的獨一份兒,太子妃不待見太子側妃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