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強大的精神波動衝進了方文腦海,貝芬司狼狽的嚎叫道:“小傢伙,你怎麼弄出這麼大的場面?你的能力幾乎和明崖相差不遠了!快把這風柱停下,你想要掀起一場大風暴麼?風暴我本來是不怕的,但是我現在在風暴的核心裡面哪!”
貝芬司出場,下方的土著人群情湧動,他們甚至顧不上害怕自己被颶風吹走,畢恭畢敬的直起了上半身,一次次的朝貝芬司磕頭如蒜。那麼的虔誠,那麼的狂熱,就連那些對方文表示出敵意的土著老人,也是目光狂熱的不斷磕頭,用他們的土著話不斷的叫嚷著什麼。貝芬司就這麼很‘優雅’的,很‘輕鬆’的,慢慢的穿過了黑色風柱和滿天的烏雲、雷霆,慢慢的降下。
“哇呀呀呀呀!”方文發出一聲怒吼,二十三顆金丹同時噴出巨量的真元,他身上射出無數道極細的青色風絲,風絲裹住了那巨大的風柱,勉強控制著已經快要變成一場颶風風眼的風柱朝遠處山脈深處的方向挪動了一點點距離。
風柱的平衡立刻被打破,風柱扭曲了起來,瘋狂的顫抖著,發出了讓人肝膽俱裂的巨響聲,朝一號山脈的深處猛衝了過去。風柱所過之處,樹倒、石裂,泥土被挖出了一條深有數米的巨大溝渠,破壞力簡直相當於數百門重炮的齊射。
颶風遠去,現場一片的安靜,就連貝芬司都有點傻眼的看著風柱掃蕩過後哪一條深深的似乎沒有盡頭的溝渠。
方文懸浮在空中,他呆呆的看著自己兩隻手,兩隻手上還在不斷的散發出一絲絲極細的青色風氣。剛才那威力至大的一招,是自己無意中造成的麼?這只是一個意外而已,但是如果將這種招式認真的用來對敵,將會給敵人造成多大的傷害?最大防禦力最強的戰艦,能夠在這樣的風暴中倖存麼?方文的目光閃爍,他有如一隻落進了雞窩的黃鼠狼一樣,發出了‘嘿嘿’的怪笑聲。
方文的笑聲讓在場的數千土著人同時畢恭畢敬的跪倒在地上,他們雙手整整齊齊的貼在地上,額頭緊緊的貼在地面,自喉嚨深處發出了很有韻味的、整齊的‘噢唷唷唷唷’的叫聲。
“呃,似乎不用我幫忙了。”貝芬司拍了拍翅膀,他以精神力和方文交流道:“他們,已經將你當作神來膜拜了。”
“有一個大麻煩啊。”方文苦笑著對貝芬司‘說’道:“我不懂他們的土著語。”
“蠢,你直接用精神力和他們交流就是。當年明崖是這麼做的,我也是這麼做的。你當明崖那個老傢伙很有興致學一門外語,我,偉大的貝芬司很有樂趣去學習他們這種原始的單調的語言麼?”貝芬司高傲的昂起頭來,將神靈使者的身份演繹得淋漓盡致。
“原來如此!”
聳聳肩膀,方文眸子裡閃過一片銀光,他同時向在場的數千土著人腦海中傳達了一條資訊:“都起來吧,帶我去你們居住的地方。”
‘神靈’的聲音在土著人的腦海中響起,祭司們發出欣喜若狂的叫聲,他們挑釁的瞪了一眼那幾個剛才下令襲擊方文的土著老人,飛快的跳起來、畢恭畢敬的走到方文身前,朝方文嘰嘰喳喳的說了幾聲。
一隊土著青年飛奔進了山谷內的洞穴,過了沒多久,他們就抬出了一張張用樹藤編制的轎凳,祭司們恭敬的打著手勢,請方文等一行人坐上了轎凳。土著青年們抬起了這一列轎凳,其他的土著人圍著方文等人,一路載歌載舞的走向了山谷深處的山洞入口。
貝芬司裝模作樣的咆哮了幾聲,擺出了一副不願意進入地下洞穴那等狹窄地方的樣子。等得一群祭司畢恭畢敬的幾乎哭出來的求了他許久,貝芬司才扭動著大屁股,作出一副可有可無的模樣,慢吞吞的走進了洞穴。
大屁股用力的在光滑的轎凳上扭了扭,龍尊威德仰天長嘆道:“真罪孽感啊!前幾天剛剛給人拉皮條,今天就來這裡騙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