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早晚有一天我都會撞見溫婉的。”
“洛一伊,你是想害死我嗎?”秦士傑臉色一沉,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悅道,“你知道婉姨有多恨洛景南和你嗎?要不是琛拿離開景家來威脅婉姨並且向婉姨承諾他以後再也不會違背婉姨的意願,你以為你和洛景南還能像現在這樣活的瀟灑嗎?”
說著,秦士傑冷冷地“哼”了一聲,繼續道,“如果讓婉姨知道你出現在琛的面前,死的不僅是你,我這個幫兇也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溫婉憑什麼想讓我死我就得死?想讓我和洛景南沒有好日子過就沒有好日子過?”
秦士傑斜睨了洛一伊一眼冷冷地嗤了一聲,“就憑婉姨是溫家的大小姐,是景天宏的太太,她就可以想拿你怎麼樣你就必須怎麼樣。”
京城溫家麼?
雖然洛一伊回國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在商場混跡了半年,她還是略微知道京城最不能得罪的四大家族的,其中溫家和陸家大權在握,權勢滔天,而景家和安家則是京城最大的兩大財閥,簡直富可敵國。女吐序巴。
洛一伊沒有想到,溫婉竟然會是溫家的大小姐,難怪華茂集團出了那麼嚴重的事情可是卻沒有任何媒體報導,更沒有任何一個受害者生事,而且她也那麼輕易就被釋放,難怪景至琛說放過洛景南然後第二天洛景南就可以回家,原來一切只因為溫婉是溫家的大小姐。
可是,溫家有這麼大的權力,為什麼溫婉想要報復洛景南還要等這麼多年,為什麼景至琛還有費那麼大的力氣親自跑去h市用了兩年的時候去毀了洛景南的一切。
以溫家大小姐的身份,不是隻要溫婉一句話便能讓洛景南在h市生存不下去了麼?
溫婉讓景至琛親自去毀了洛景南,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溫婉只是想讓洛景南知道,她替他生下了兒子,並且他們母子因為他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要讓洛景南嚐嚐被自己親生子報復一點一滴毀掉所有的痛苦麼?
想到這,洛一伊忍不住渾身一個寒戰,一股冷流迅速貫穿了她的整個身體。
如果是這樣,那麼溫婉對洛景南的恨要有多深啊?而景至琛又是在一種怎樣的恨意中長大,每天又是在怎樣的痛苦中掙扎。
而她,明明佔據了本應屬於景至琛的所有父愛卻還要在他滿是傷口的心臟上再狠狠地捅上一刀,再毫不留情地傷他一次。
這樣的她,怎麼可能讓他不恨。
現在,就算是她自己也恨死了自己,更何況是景至琛。
抬眸,洛一伊再次看向秦士傑,眉宇間的悲傷和自責無法言喻,“好,秦士傑,我聽你的,只要能讓我見到景至琛,我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秦士傑看著突然變得異常乖順的洛一伊,突然撇開視線努力忽視她眉宇間溢位來的那種讓人驚心的悲涼,淡淡的聲音道,“那走吧,記住你自己說的話,一切都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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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一身護士裝扮的洛一伊戴著個大口罩跟在秦士傑的身後打算和秦士傑一起進到景至琛的病房,可是卻被門口的保鏢攔住。
“你是新來的護士嗎?”門口的保鏢問。
洛一伊抬頭看著高大威猛的保鏢,正想開口說話的時候秦士傑的身影立刻飄了過來。
“對,她是新來的專門照顧琛的護士,讓她進來。”秦士傑回頭對著門口的保鏢說道。
聽到秦士傑這麼說,保鏢自然是放心了,於是收起攔在洛一伊麵前的手放她進了病房。
洛一伊跟在秦士傑的身後走進病房,本來為以自己已經做好了見景至琛的一切準備,只是腳步才踏進病房,她的心跳就莫名的就開始加速,呼吸也跟著亂了節奏,讓她一時間竟然有絲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