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辦法剋制,我真的好想念好想念克善啊!硯兒,你就讓我遠遠看一下好不好?我不會去求見克善的,我只是在這門口等著,興許一會兒克善就會下學回來,我只要遠遠的看著他,就足夠了!”
新月說得悲悲慼慼,可硯兒卻無法感同身受,她只是急著道:“不行啊,新月姨太,違抗聖旨是要掉腦袋的!不是硯兒不讓您看,是皇上太后不讓啊!新月姨太,硯兒求您了,求您跟硯兒走吧!”
硯兒拼命的勸著新月,可新月只是不住的搖頭,甩開硯兒企圖拉住她的胳膊,根本絲毫不管硯兒的祈求,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悲悲慼慼道:“不,我不走,這次我絕對不走,看不到克善,我就不走!如果要掉腦袋,那就我一個人掉,我絕不會連累努達海和老夫人!”
硯兒無可奈何的一下跪在地上,邊磕頭邊道:“新月姨太,求您了,求您跟硯兒回去吧!您說掉腦袋就您一個人掉,太后她老人家卻不會聽您的啊!硯兒都懂得道理,您怎麼就不懂呢!”
“我不要聽,我不要懂!我只是要見到克善而已!”新月淚流滿面的搖著頭,也跪了下來,梨花帶雨的瞧著硯兒道,“硯兒,求你就成全我吧!”
“格格!”
新月和硯兒還正一個悲痛一個焦急的在克善的府門前跪來跪去的時候,外出的莽古泰和雲娃恰好回來了。
雲娃驟然看到新月,驚訝的失聲喊了出來。但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的稱呼問題,也意識到新月此時出現在這裡,是何等的不合適,於是又同莽古泰一同愣在了那裡。
新月聽到了雲娃那聲久違的“格格”,立刻驚喜的望向了這邊。見到是雲娃和莽古泰,她頓時也不再管硯兒,而是擦乾了眼淚,起身朝雲娃走去,邊走邊激動得道:“雲娃,真的是你嗎?我好想你,好想克善,還有莽古泰!克善呢?他怎麼沒和你們在一起,他好麼,瘦了麼,有沒有不聽話……”新月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走到了雲娃的面前,驚喜滿面的捉起了雲娃的手握在手中,期待不已的問著。
雲娃這時卻已恢復了神智,和莽古泰相視了一眼,又看向新月,頗有些疏離的道:“您,您怎麼到這兒來了呢?”
新月淚盈於睫,楚楚可憐得到:“我一切都好,只是有些掛念克善,所以……”
莽古泰卻突然出聲打斷新月:“格——您還是回去吧,您要知道,這京城上上下下,可是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看著呢,要是讓您和小世子見上了面,不知道要怎樣連累小世子呢!小世子現在一切都好,您就放心回去吧!”
莽古泰語氣很是冷淡,新月眼眶中的淚水頓時洶湧而下,楚楚動人的望向莽古泰:“我知道,你們都恨我氣我連累克善,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想要丟下克善不管的!是太后的旨意,我不得不遵……”
新月這樣可憐的訴說,雲娃終於有些動容,忍不住就要哭了起來。
可莽古泰卻猛然拉了雲娃一把:“你想害死小世子不成!你忘了她當初是怎樣滿眼裡都只有努達海,把小世子全拋到九霄雲外的!現在太后都因為——對小世子有了成見,再在這裡糾纏下去,傳到太后那裡,會害死小世子的!”
莽古泰一番教訓,雲娃頓時一個激靈,連忙抽回了被新月握著的手,頗有些為難的看了新月一眼,終於還是轉回了身,對莽古泰道:“你說的是,是我糊塗了。咱們,咱們還是趕緊回府吧,別讓世子聽到這事……”
雲娃說的也是事關重大,莽古泰也深覺有理,頓時兩人都不再管新月,匆匆敲開了門回了府。
新月呆呆得看著莽古泰和雲娃驟然離去,看著那府裡硃紅色的大門開啟了一扇,又轟然關閉,只留她被拒絕被隔離,傻傻站在門外,頓時心碎了一地。
硯兒見機湊上來輕聲道:“新月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