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悅群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驚訝。
可再轉念一想當時江律聲承認倖幸是他兒子時的那個場景,腦子也轉過了彎兒來,是想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其實關悅群倒是不否認,這個男人雖然對自己的丈夫做出了令她無法原諒的行徑,可對自己的女兒,卻是真心實意的好。
她心中忐忑不平,轉念卻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那倖幸到底是誰的孩子?”
喬爾動了動唇,卻是欲言又止。
關悅群也不是不懂察言觀色的人,很快就明白過來,喬爾這一次的態度大轉變,恐怕是跟倖幸生父的問題有關,她不想回答的問題,關悅群也就不再勉強,只點了點頭,“既然你決定好了,那媽就聽你的,只要你想清楚了就行,不過江律聲那邊……”
“我會處理好的。”
如此,關悅群也不再多說什麼,從她的立場來說,自己的女兒當然是不跟江家的人有所牽連最好,所以哪怕她並不願意離開這個自己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城市,這一回,也願意為了女兒跟外孫而點頭。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喬爾給羅思昶打了個電話。
那頭的羅思昶似乎極為意外喬爾的來電,語氣是全然的不可置信,“喬喬,你找我?”
背景音有些嘈雜,像是在開會,喬爾知道他這段時間官司纏身,卻也毫不關心,直入主題道,“我想離開寧城。”
她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知真相的事情能瞞江律聲多久,但自己身邊進進出出都跟著江律聲的人,想要不動聲色地離開,恐怕很難辦到,至於羅思昶,這是他欠自己的。
電話那頭的男人頓了頓,才說了一個字,“好。”
喬爾沒有跟他多說什麼,才掛了電話,手機鈴聲又很快響起,帶著她所熟悉的、令人心顫的嗓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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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一切都要結束了
10點鐘的夜色,帶了一點微涼的感覺。
喬爾在連衣裙外面披了一件針織衫外套,才走出單元樓,就瞧見面前的不遠處,男人頎長的身軀隨意立在那裡,單手撐在車門上,他似乎是在抽菸,指尖一點猩紅的光芒,一下一下亮著。
“大晚上的你怎麼過來了?”等喬喬走近,才注意到江律聲今晚開的是一輛寶藍色的跑車。
這種出挑的顏色跟車型,倒是跟他平時的那種嚴肅風格截然不同,但也絲毫不顯得突兀,好像這個男人駕馭起任何風格,都能體現出一種別樣的味道來。
“想你了。”江律聲捻滅了煙,順手將她摟到了懷裡,手指往她鼻尖上颳了一下,“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一回到家,就連電話都不樂意給我打一個了?”
喬爾愣了一下,才意有所指地說了句,“下午跟我媽聊了一會兒……”
她沒有說自己跟關悅群具體聊了些什麼內容,當然江律聲也不會多加過問,喬爾越來越覺得,自己可以做到在江律聲面前半真半假地說謊,而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
可這種感覺並不好受,在“怕被他看穿的擔憂”與“他相信了之後的愧疚”這兩種矛盾的心理中不斷煎熬著。
江律聲只隔著夜色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媽那邊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再給我一點時間。”
他似乎是有些欲言又止,只不過喬爾還沒來得及猜測他話裡的意思,就被江律聲很快掉轉了話題,“好了,先不說這些,我有點餓了,先陪我去吃點東西,嗯?”
“你沒吃晚餐?”喬爾幾乎是下意識就接了這麼一句。
好歹是跟江律聲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的人,喬爾多少也是瞭解他的生活習性的,像宵夜這種東西,她就從來沒見他碰過。
江律聲已經開啟車門將喬爾塞了進去,又繞到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