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個黑衣人踢了朱由菘一腳,罵道:“死豬,起來了,他孃的,還睡……”
朱由菘做出一副好夢被驚醒的樣子,大聲的嚷嚷道:“幹嘛呢?幹嘛呢?”
黑衣人一邊綁著,一邊回答道:“幹什麼?送你回家!你難道還準備留在這裡一輩子啊?”
“真的嗎?”朱由菘做出一副驚喜的樣子問道。
黑衣人白了朱由菘一眼,道:“你還真指望我們養你一輩子啊!別傻了,跟我們走吧!”
黑衣人說著,七手八腳的把朱由菘綁起來,在嘴上塞上臭襪子,然後裝在麻袋裡,如同抬死豬一般抬走。
就這樣,朱由菘稀裡糊塗的被抬進來,又稀裡糊塗的被送出去,他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走了一圈。
朱由菘感覺他被抬上馬車,然後又經過一陣顛簸,不過他不是偵探高手,不能靠著路面的顛簸程度來判定自己在什麼地方。
“世子殿下,我們有點禮物要送給你!”
正當朱由菘暗自鬱悶的時候,他突然被拖出了麻袋,一個黑衣人拿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小刀,一臉的陰笑。
“什麼禮物?”朱由菘不解的問。
黑衣人指著朱由菘的下面,大喝一聲:“把他的褲子脫了!”
周圍的人聞言,立刻把朱由菘的褲子扒拉下來,褲子褪去,顯出朱由菘胯下小小的一坨東西。
“唔!”
馬車裡突然傳來朱由菘的一聲悶哼,他直覺下體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然後他就昏死過去,再也沒有了感覺。
“搞定收工!”
黑衣人呲牙笑了笑,道:“哥幾個,準備撤退吧!”
福王府的門口,幾個侍衛警惕的看著四周,他們在等待綁匪的到來,王爺有令,只要綁匪敢現身,就一定要把他們抓住,嚴刑拷打。
“嘚、嘚、嘚……”
正當侍衛緊張得不得了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不多時,一輛馬車呼嘯而來,嚴以待陣的侍衛立刻湧了出來,攔住了正在奔跑的馬車,拉車的馬兒甚是靈性,見侍衛湧來,立刻站著不動了。
讓侍衛們感到驚訝的是,馬車上並沒有車伕,貌似馬兒是自己在拉著馬車行駛,看著沒有馬車伕的馬車,福王府的侍衛都有些遲疑,不敢上前。
今晚的行動是萬世良親自帶隊,他推開擋在前面的侍衛,向馬車裡大吼道:“裡面的人聽著,快點把福王世子交出來,否則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靜謐的黑夜,只有萬世良的聲音,遠遠蕩去,顯得有幾分猙獰,而馬車裡,什麼聲音都沒有。
萬世良推了推身邊的兩個侍衛,道:“你們兩個,去看看!”
兩個侍衛戰戰兢兢的走上前去,爬上馬車,開啟了車廂的大門。
“啊!不好了,世子殿下下身全都是血!”
突然,爬上馬車的兩個侍衛大聲的喊道,眾侍衛聽了大驚,連忙爬上了車,萬世良更是一馬當先,爬上了馬車。
萬世良看著下體到處都是血的朱由菘,大驚,吼道:“快,快,把世子殿下抬下去,叫大夫,叫大夫……”
大夥兒一陣忙亂,終於把朱由菘從馬車上弄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抬進了王府。
朱由菘的房間外面,朱常洵和福王府一大群內眷正在焦急的等待,剛才下體到處都是血的朱由菘被抬了進來,可把福王府一家人嚇慘了。
“吱呀!”
正當朱常洵等人擔心得不得了的時候,朱由菘房間的大門被開啟了,一個王府的御用大夫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
見大夫出來,朱常洵立刻迎上來,問道:“大夫,本王的兒子怎麼樣了?”
“福王殿下切莫擔心!”大夫說道,“世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