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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最先答話的居然是那個日本人,“喲西、喲西,你地坐坐。”指著最邊上一個座位說道:

其他人都只是看了一眼小壘,又都開始專注著手上的牌去了,小壘一時無語,只對那個老者點了點頭,自己走到那張椅子上坐下,把自己裝籌碼的袋子放在臺桌上,抬頭觀看幾個人的表情,結果是大失所望,沒人理會自己不說,幾個人反而更加專注自己的牌了,原來這是剛剛發出來的一副新局;坐在小壘邊上的是那位說客家話的中年人,從小壘的角度剛好可以看清他的大半部分臉,只見這人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嘴角不自然地牽動了一下,但是他的表情相當的微弱,如果不是小壘習練過修真功法那是根本無法看的出來的。

“到底他拿的牌是好是壞喃?”小壘不僅開始揣摩起來,不過很快答案就揭曉了,這個中年人直接選擇了放棄,不過鋪了1000美金的水錢(墊低的錢,買第一次發牌權。),這讓小壘知道了,他的一些小動作表示的含義。本來小壘可以透過意念觀察他的牌的,但還沒有正式加入進去,所以小壘還沒有使用。

謝娜和Cindy兩個女人則跑到旁邊那個酒吧裡拿酒喝去了,兩個服務小姐立刻迎了上去,幾個人輕輕在一邊細語。

觀看了一局,這局輪到小壘上場,荷官發下來的牌小壘看都沒看,這叫“悶官”也叫做“悶叼”,指的是不看牌的情況下只需要放入叼的錢就可以了,而且你如果悶叼1000美金,看了牌的人如果要跟的話就得拿雙倍的錢才能要第二張牌,這種方式純屬賭運氣,一般有點常識的人完全願意跟進,這樣即使自己的牌比你差,但你確不能輕易嘗試,因為你無法確定看了牌的人牌會差到哪裡去,一般會認為他的牌很大才會一直跟下去;可這樣一來,也有可能對方是在“打機”(指的是明明他的牌很差,但他裝做自己的牌很好,讓你本來有點大的牌也不敢開牌。)小壘完全想給他們一種錯覺,那就是自己雖然會一點,但還是個菜鳥級別的人,只是小有點財產,跑這來揮霍的,所以頭幾把一定不能贏錢,贏的時候也只是小贏,麻痺對方,這叫做扮豬吃老虎,讓這些人統統被迷惑的時候才是真正發威的時候。

“媽的,又是這種垃圾牌。”小壘狠狠地把手上三張牌扔到牌桌上,憤憤地罵道:

這已經是小壘輸的第四次了,但由於幾乎開始都是悶叼,攤進去的錢並不多,往往看了牌都扔進去,別人也都不在意,只知道他一直手氣很背。

“這一次老子要叼到底,老子倒要看看是不是運氣黴到家了。”小壘罵罵咧咧地說道:

機器正在洗牌的時候小壘就已經在切換牌型了,發出來的牌六家都是好牌,只有那名廣東話老者是個雜順,算是小到了家,這也算照顧他,第一印象嘛,小壘總覺得這老者不簡單,一定是個人物;別的人不是和順牌就是小清牌,那個日本人則是三個J,可小壘卻是最大的,在叼清的賭博遊戲中,三筒才是大牌,而三個A就是最大的了;小壘給那個小日本三個J,明擺著是想讓他以為自己的牌已經到了天了,決不會放棄這麼好的一副牌會一直跟進下去。而小壘還是悶叼,到了發第三張牌的時候才拿起來看,這個時候,桌面上已經有水錢大概三千萬美金了,因為大家都是一副好牌,人人都想跟幾手,而只有小壘一個沒有看牌,別人是看了牌跟進的,所以那個講廣東話的老者最先看清形勢,跟了兩手後主動放棄了;小壘邊上這個講客家話的中年人手上是個小清牌,7、8、9的梅花小清,他很想扔進去,但又有些捨不得,最後他只好買自己邊上那個年輕人的牌來看,最後憤憤地把牌扔到了桌子中間,但這樣一來桌子上人人都知道這一場有大牌產生了,就連那個被買到的年輕人的牌都是非常大的,別人還不知道怎麼樣。

那被買到牌的年輕人,嘴巴一噘,說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