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弋揚對秦少峰毫無懼意。
言下之意,這可是亂倫之舉,為天下唾棄的。
哼,秦府怎麼樣?秦王怎樣?要你管麼?
秦少峰一臉的惱羞成怒,手上反而加了力道,把丁夙夙限制在自己的胸前。
“少爺,您錯了,屬下是受命保護王府安全的,這安全自然也包括了王爺的聲譽,今天屬下萬不能看著您如此荒誕!”
說著,他疾步向前,腳步動起的同時,那手上的動作也欺身而來。
他一掌揮到,秦少峰見那掌風凌厲,心下一驚。
明白自己若不躲閃,那一掌拍下來,自己死是不至於的,但是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的,那可是一定的了。
慌亂中,他只得鬆開了丁夙夙。
一個疾步的退讓,堪堪地閃開了段弋揚的那一掌。
丁夙夙被他的手臂突然一鬆,身體驀然失去了依附,腳下一個踉蹌,眼看著就仰面倒去。
“丁小姐!”
段弋揚見勢不好,顧不得理會秦少峰,搶身過去,一個飛蛾撲火,堪堪地抱住了丁夙夙的身體,本來他是想要把丁夙夙的身形穩住,讓她不至於摔倒受傷的。
可怎奈丁夙夙身子後墜太重,他竟也被拽住了,同時朝後倒下。
屋子裡有一張不大不小的小榻,之前秦少峰對丁夙夙有企圖之心的時候,就欲要把她拽拉到那小榻上,一行苟且之事的。
所以,丁夙夙這一仰面倒下,就正好倒在了小榻上。
而段弋揚的身子也是倒了,正好就覆蓋在了丁夙夙的身上。
呃?
慌亂中兩個人四目相對,都是窘極。
他們是姦夫淫婦!6
“好啊,早凌兒就說你們兩個人是有染的,沒想到,今天被本少爺抓了正著啊!娘,您快來啊!這裡有姦夫淫婦啊!”
兩個人還沒回過神來,那邊秦少峰就吆喝上了。
什麼?這個混賬怎麼能這樣血口噴人呢?
段弋揚堪堪地從丁夙夙的身子上趕緊站起。
這一幕,正好就落在了急趕來的容臻王妃眼裡。
“你……你們好大膽!”
她臉色陰沉,一聲怒斥。
“娘,您可是來了,峰兒,還以為您睡著了,不會聽到呢?您看看啊,這就是你信任的好侍衛,那個女人呢,就是大哥愛寵無比的淫婦!他們這個行為簡直是敗壞了秦王府的門風,實在讓人汗顏啊!”
秦少峰添油加醋。
“哼,我說今天我怎麼就心裡不寧,一直睡不著,這才起來到前面來坐會兒,就見到你們……你……段弋揚,你還有何話好說?老身待你不薄吧,你就是如此回報老身的麼?”
容臻王妃手中的龍頭柺杖敲地敲得震天響。
“王妃,弋揚的心可對日月,沒有做過一絲泯滅良心的事情,如果實在要說今天弋揚錯了,那弋揚就該對二少爺抱歉,是弋揚不該攪擾了二少爺的好事,二少爺,您說呢?”
“你……你做的好事,少把髒水潑在了本少爺身上,娘,你是親眼看見他們兩個人衣衫不整地摟抱在一起的,難道別人說的話您不信,您自己的眼光您還不信麼?他們沒有姦情,怎麼會如此的糾纏?”
秦少峰嘴角帶著獰笑。
因為和他的一番撕扯糾纏。
丁夙夙衣衫果然是不整的,胸前的扣子掉了,豁然露出來了半邊豐盈。
“你……你胡說,是你想要侵犯我,是弋揚救了我!”
丁夙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怒視秦少鋒。
“是麼?說來誰信?你和他摟抱在一起,卻說我和你有染,你這話是不是也太缺乏事實依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