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冥冥之中那些發生的事情凌凌亂亂的已經發生了,而且好像是出乎了自己的控制。
看來旅遊之行自己是勢在必行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躲避就能夠逃脫的,必須承受的不可脫少……
天氣漸漸地冷了,心房上的冷度和身體的冷意直撲向形形色色的人,等待著雪花的來臨!
出行的時間一點點的縮短,蘭都的四季有很明顯的分界,夏季悶嚴酷熱,冬季嚴寒刺骨,季節分界明顯,適應性之強那麼讓人精湛。
“琉璃,今天你感覺怎麼樣了?”譚琳笑著對給自己開門的同學打了聲招呼,急忙地跑到許琉璃的床旁,急切的問。
“感覺好點了,是不是今天有什麼活動?”許琉璃撐著恢復力氣地身體睜開懵懵地眼睛,看著一臉關心的譚琳,語帶著寬慰地說。
“我昨天已經和陳奶奶聯絡了,最近找個時間我們搬過去吧!還有,前幾天我們說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我已經和那個綜藝節目的導演聯絡了,溝通之後他考慮了幾天,然後今天早上給了我答覆,說是讓我們下午三點在玉溪街商討一下。
我想著不如把這兩件事情一起辦了,現在時間充足我們先整理東西,把東西給搬過去,整頓之後,一起吃個飯,基本上就到了約定的時間,然後再去赴約?”譚琳看了一眼許琉璃的臉色,覺得確實是比之前的好了很多,隨意地找個椅子,坐在那裡將手機給遞了過去,井然有序地將事情的經過一絲不差的說了出來。
“哦,好,我這就起來。
明天還有最後一場戲《盲眼》就拍攝結束了,今天把這些事情弄好之後,明天再拍完戲,就可以輕鬆一點了。”許琉璃閉著眼睛最後感受一下被窩裡的溫暖,猛地將被子掀開,大呼了一聲,將床邊的衣服抓了過去。
“嗯,我等著你,我東西都已經整理好了,就等著你了。
你這幾天沒有課吧?”譚琳好笑的看了眼許琉璃,不知為何突然感覺到她有了生氣,這種生氣不同於以往的嬉笑打鬧。
更像是融合於大家的生活,喜和悲都不再是應付?
“就快要考試了,這幾天都沒有課!
所以這點不用擔心,我們先把這些事情給辦好,然後再專心的考試,希望到時候你不要掛科?”許琉璃回想著最近已經好久都沒有上過課了,而且就算是上課大部分時間也是自己琢磨,對於考試很憂心,希望到時候不會掛科。
“你也太小看我了?雖然平時都是和你在一起,不過該學的知識我都有提前預習好吧!”譚琳聽著許琉璃的話不禁翻了個白眼,都什麼人啊!
自己好心好意為她著想,也不說說好話,真是費心費力啊!
“琉璃,外面有人找你?”張梅剛從外面買飯回來,就被底下的阿姨給叫住,說有人找許琉璃。
“誰啊?”許琉璃剛穿好厚厚的大衣,正準備收拾東西,就聽見張梅的呼喚,聽到她說有人找她,很是驚訝!
“我怎麼知道,你先去看看吧,在寢室底下等著你呢?”張梅將買來的飯放到桌子上,和譚琳問了聲好,聲音有些不耐煩地說。
“琳琳,你幫我收拾一下,我下去看看什麼情況?”許琉璃聽著張梅的話就知道她應該沒有看見人,才會一臉地不耐煩,於是穿好鞋子後交代了一聲,就準備下去看看情況。
枯黃的樹下,樹枝禿禿的只剩下零丁的幾片樹葉,在風的撕扯下,飄飄蕩蕩不安穩的浮動。
“怎麼還不來,凍死我了,早知道就不過來了!”莫兮顏揉了揉有些發紅的鼻頭,嘴裡不停地嘀嘀咕咕著。
厚重的鞋子不停的摩擦著地面,腳聲一聲重一聲輕地刺啦刺啦地響著。
“莫兮顏,你找我?今天不是有你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