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姐姐待我摯愛,我同樣回報,葉不明的母親待他薄情,自然回報寡意,”文昭看著眾人,認真的說著,清晰的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今日葉不明順利成長為燕地守將,我們能夠看到他功成名就,才能有機會評判他。如果當年死在親族的謀算之下,那麼恐怕唐夫人連這虛情假意的機會都不會有,更不會有別人評論葉不明的心狠的機會。” 看著小女兒油鹽不進,死心塌地的維護葉不明,原本也知道此事葉不明並不是完全不佔理的範首富也有點傷心,養了疼愛了這麼多年的女兒,竟然為了外人如此的駁斥自己。 “你現在滿心滿眼的都是葉不明,恐怕是連父母親人都能在對方的一句話下都罔顧了的。”範首富開口就是一股濃濃的醋味,他受不了軟糯乖巧的小女兒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別的男人駁斥自己。 範文昭則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是把葉不明的處境感同身受的說了出了,沒想到因此招惹了父親的情緒,連忙跟對方解釋:“父親,我不是這個意思。” 範首富頭一次沒有應和小女兒的歉意,反而是傷感的甩手離開了,范家其他人也是有點感慨,但還是勸慰文昭:“父親只是一時在氣頭上,你不要介意,不過歸根結底也是為你好,這樁婚事你一定要考慮清楚了。” 說罷,其他人紛紛離開,都不想再在這繼續惹得文昭傷心,讓她清靜清靜,可是在文昭看來,像是家人被自己傷透了心,不想再和自己多言一般。 想到這裡,文昭淚如雨下,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為什麼他們都不同意自己和葉不明在一起。 黃玉看著一向歡樂笑顏的二小姐現在因為這樁婚事頻頻傷心,這次更是痛哭流涕,也感到一陣陣難過。 想要開口勸慰文昭,卻不知道從何開口,只能是陪著文昭,看著她慢慢哭出了委屈,遞上了帕子,“小姐別哭了,老爺夫人們也是為你著想,並不是真的怪你。” 文昭只覺得自己心累非常,沒有正面回應黃玉的話,“我累了,歇了吧。” 隨後便在黃玉的服侍下清洗了面容,脫衣入睡。 伺候完小姐,黃玉才慢慢的退出房間,卻被著急的奶孃拽了過去,“昭昭小姐是哭了嗎?今天府裡的事情是真的?” 奶孃今日跟著夫人出門,唐夫人來的時候並不在府裡,所以她後來知道的也都是下人們傳說的,一向視文昭如親女的她忍不住詢問到。 黃玉只能是點點頭,然後壓低了聲音,有點自責的說:“是葉將軍的生母尋了過來,我叮囑過了不讓亂說話,可惜還是沒瞞過,徒惹小姐傷心。” 其實這也怪不得黃玉,文昭本來就是個不管事的,加上之前府內葉不明夜間造訪,範首富早就立下了規矩府內如果有異動,是不允許有絲毫瞞著的。 奶孃心疼昭昭,想要進去看看她,也被黃玉攔住,“二小姐沒受什麼委屈,只是這婚事不盡如老爺夫人的意而已,現在看來哭一場也就算了,以後如果不再出什麼么蛾子就好了。” 聽的黃玉如此說奶孃也只能作罷,只是心裡更加替自家小姐心疼。 范家夫婦房中,範首富忍不住的嘆口氣,從小到大,文昭從來沒有忤逆過自己的意思,是最最聽話的女兒,可是在遇到葉不明後,她像是一頭栽了進去,根本就不聽自己的指揮,怪不得說是女生外嚮,可是輪到自己的時候,這心裡是真的不好受。 看著自家相公如此寂寥,範夫人上前勸到:“女兒長大了自有自己的謀劃,雖然葉不明對待其他人的手段是有點過,可是他對文昭倒是一片痴心,未必不是良配。” 範首富搖搖頭,“男人,最見不得的就是痴心二字,那不過是隨時可以收回的東西,只希望我們能一直在身後能護住文昭,給她備著退路,這就是我們能做的了。” “文昭長大了,跟我們也不再那麼親密了,我們能做的能說的,都已經做了,說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了。” 說到底,範首富還是看不好葉不明這個女婿,範夫人也是對於葉不明的手段心有餘悸,跟著點點頭。 只不過範首富今天這話,像是有點對於女兒脫離掌控的無力感,聽的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