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也不會感激你了,呵呵,她死了,她死了啊!”
喬亦寒猛然間整個人冷了起來,他死死的盯著喬亦軒,那雙銳利的眼彷彿一下子讓人落入千年寒潭。好似下一刻,他就會上前掐住他,將他碎屍萬段。
難能看喬亦寒動氣的這樣明顯,喬亦軒一下子快活起來。
“就算你能夠得到父親的喜愛又是如何,你喜歡的女人,她曾經是我的未婚妻。而現在,她死了,到死都不知道你曾經那麼喜歡她。一絲也無。她對你這個人大抵都沒有什麼印象,你看,你就是這麼可悲,你得意什麼呢?呵呵,呵呵呵。這輩子,你最愛的女人死了,你真是一個可憐蟲……啊!”
喬亦寒上前一步,直接就是一拳打了上去。
喬亦軒萬沒想到他會動手,被他打的後退幾步,摔在地上,他抬頭,眼裡淬著劇毒:“你敢打我!”
喬亦寒冰冷的彷彿是地獄裡走出一般,他捏著拳頭,幾乎是咯咯作響,一字一句:“你再提榮胭脂,我不會放過你。”
喬亦軒爬了起來,揮舞拳頭衝了上去,喬亦寒閃過,又是一拳。
喬亦軒猩紅了眼,他感覺到嘴裡甜溼的血腥氣,呸了一口,再次衝上去……只是還不待動手,就聽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你們幹什麼。”
喬老爺站在樓梯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兩個兒子,眼神幽暗,看不出一絲的喜怒。
隨即,他轉身離開。
二人都有些狼狽,喬亦寒不說其他,跟了上去。
喬亦軒見狀也是快速的來到書房。
整潔條理分明的書房之中,喬老爺坐在桌前平靜的審視兩個兒子,見他們互相之間冰冷的沒有一絲兄弟的溫情,並不放在心裡,低沉開口:“過幾日是你趙叔叔的六十大壽,亦寒你收拾一下,後天出發,替我去上海為他賀壽。近來氣候多變,你母親身體不是很好,有些咳嗽,我不放心將她一人留在江寧。你與你趙叔叔解釋一下,他會理解的。”
喬亦寒點頭,“好。”
又看向二兒子,喬老爺繼續言道:“我們雖然併購了榮家的鏡花堂,但是他們家的幾樣拳頭產品,做起來總是差了幾分,我在國外請了一個胭脂水粉方面的專家過來,亦軒你負責接待一下,那邊的事情,你多上心。”
喬亦軒連忙認真點頭稱是。
交代完了,喬老爺又道:“另外,以路人甲的名義替我給這家捐一千塊。”
他將桌上的報紙拿了起來,點點其中一個新聞。喬亦軒連忙上前,見上面報道的是一則窮苦人家沒錢看病的新聞,他笑道:“父親其實也沒有必要的,總歸整個江寧城都知道路人甲是您,以您的本名捐款,許是……”
不待說完,就見喬老爺的臉色冷了下來,他怏怏的閉了嘴。
喬老爺盯著他,冷言道:“你只需要照做。”他語氣更加的冷颼颼:“凡事都要放在臺面上,只會顯得我是沽名釣譽之徒。”
言罷,擺手:“出去吧。”
對於剛才的打架,並不多問一句,彷彿一絲都不放在心上。
喬家兄弟二人出了書房,喬亦軒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譏諷道:“父親疼愛你又如何,鏡花堂那邊的重要事情,依舊是交給我。而你不過只能做些祝壽之類的雜事。孰輕孰重,父親果然是分得清。”
喬亦寒看都不看他一眼,咚咚下樓,很快的,就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
深夜時分,空曠的街道空無一人,喬亦寒將油門一踩到底,整個人幾近瘋狂。
鬼使神差,他直接將車開到了榮家的老宅,如今這邊已經成了一片廢墟,他踩住剎車,尖銳的剎車聲異常刺耳。
喬亦寒坐在破敗殘缺的大門口,一身黑衣與夜色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