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訴你?”天愛機伶的及時打住話頭,慶幸自己沒有上當。
“原來你討厭自己的名字!”聶長天裝做恍然狀。
我才沒有。“天愛抗議的喊,她的名字是爹孃取的,希望她能蒙上天疼愛庇佑的意義,他怎麼可以亂說?
“如果不是,你為什麼不敢說出來?”聶長天好整以暇的使激將法。
“誰不敢?我叫孟天愛。”天愛激動的說。
聶長天劍眉微蹙,實在不懂為什麼她的家人要替她取個女性化的名字。她會長的這麼像個姑娘家,或許跟她的名字不無關係也說不一定。
“不准你批評我的名字!”天愛在他說出感想前,先聲奪人道。聶長天的神情,明白的告訴她他不喜歡她的名字。不知為何,這讓天愛情緒低落。
聶長天聳聳肩,直視她天人般的面容,“我沒打算批評,只是覺得天愛這個名字,讓女孩子用會好些。”
“這個說法很奇怪,我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是女孩子沒錯呀!”天愛不確定的說。“你是女的?”聶長天的驚喜顯而易見。
“應該是吧!我記得我娘是這麼告訴我的。”天愛無所謂的聳聳肩,打小她就沒聽爹孃提過什麼男女之分,會知道自個兒是女的,還是因為十五歲那年葵水初來,娘才約略和她提了那麼一下,她也是那時才知道原來人還有男女性別之分。
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據她娘告訴她的說法,爹是男人,娘是女人,照理她孃的身子應該和她的相同,胸前應該也有兩坨煩人的贅肉,每個月也應該有那件麻煩事才對!可是並不,她沒見過她娘清洗過穢布,來潮前和她娘共浴的印象中,她孃的胸部和她爹的一樣平坦,而且身體結構和自己的完全不同。
她問過為什麼?可是從那之後,她娘就不再與她共浴,對男女之別則是三緘其口,不肯再談,倒是她爹語重心長的找她談了一大段真愛、世俗之類,她聽不太懂的話。
儘管天愛似懂非懂,但那幾日她爹和娘異樣的情緒讓天愛明白,男女性別之分並不是個好話題,從此也就不曾再提起過,對男女的差別也就這麼懵懵懂懂的了。
對她生長背景一無所知的聶長天,把她的不確定當成是對他的不辨雌雄的揶揄,不悅的瞪向她那一身惹人誤認的男裝和那一頭挽著方巾的青絲。
“是誰讓你這身打扮的?不男不女的,成何體統?”
“不男不女?”天愛迷惑的蹙起顰眉,對男女性別沒什麼概念的她,不確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倒是聶長天的口氣是在指責她的穿著,“我這樣有什麼不對嗎?”她一直是這麼穿的呀!
“你真的確定自己是個女的?”聶長天的視線落在天愛平坦的前胸,實在不無懷疑。
“那很重要嗎?”天愛覺得好奇怪,為什麼這人這麼重視她是男是女的問題?
“非常重要。”聶長天慎重的答覆。他要她,所以她只能是個女的。
“哪裡重要?”天愛好奇的問:“是不是你們這裡不知道性別的人沒飯吃?
如果是這樣,天愛決定掰也要掰出來,她發現外頭的東西可好吃多了。
“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聶長天鶩地沉下臉,冷硬的語調沒有一絲的溫度。
“什麼人?沒有啊!聽說我是被將軍大人救回來的,你是要問這個嗎?”
“好,那你告訴我,你住在哪裡?為什麼會昏倒在沙漠裡?而且那麼剛好被將軍所救!”“我住在……我不知道怎麼說耶!”天愛苦著臉,她只知道她住的地方是綠洲,至於是在哪裡,她早在迷路時就失去方向了。
聶長天聞言,臉色更加難看,她是真的將他看成了傻子不成?
“你若是不肯說實話,莫怪我用嚴刑逼問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