蔭,卻是在他手中,一手發揚光大,自己辛苦大半生,卻不曾享受到真正的人生樂趣。
“文素瓊的美豔,是有目共睹的,他也是一個具有七情六慾平常人,美色當前,能不怦然心動?
至於我,是他一手所撫養成人的親弟弟,這些年來,在外面花天酒地,享盡了豔福,比起他這位一向忙於事業的哥哥,可幸運得多了。
所以,他希望我體念他這個哥哥,將新婚的初夜權讓給他,並且最好是連續讓他三宵……”
白文山不禁截口苦笑說道:“令兄一代大俠,竟向自己的弟弟,提出這種為人不齒的要求,真是有悖常理,太過分了!”
林永年也苦笑道:“可是,先兄振振有詞地說:“這事情,只有咱們三個當事人知道,對林家名聲,絕無影響,對你,更是談不到有甚損失。’未了,他,更是以命令式的語氣說道:“我已經決定這樣做了,這事情,你不答應也不行。’他那些話,雖然混賬,卻也不能說沒一點歪理,我是在外面鬼混慣了,對女人的貞*並不重視,於是,在既好氣,又好笑,也感到新奇的情況之下,競一口答應下來。”
接著,又輕輕一聲嘆道:“事實上,先兄最後那幾句話,等於是下命令,不答應也不行啦!”
白文山注目問道:“以後呢?”
“以後嗎!”林永年苦笑道:“我越想越不是味道,終於在第三天的深夜,我攜著先兄所手抄的一本本門武功秘笈,悄然出走。”
微頓話鋒,又苦笑著接道:“這是我事後才知道的,當我出走之後,先兄與文素瓊也先後離開了‘林家堡’,而且,都像我一樣,一直不曾再回去過。”
白文山長嘆一聲說道:“以後,當林兄你再回‘林家堡’時,‘林家堡’已成一片劫灰了。”
林永年點點頭道:“可以這麼說,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段因果,必須加以說明。”
接著,才神色一整道:“當我離家出走之後,痛定思痛,乃痛改前非,隱居在洞庭湖濱的一個漁村中,埋頭苦練武功,一直到三年之後,自信武功已與先兄不相上下了,才重出江湖……”
白文山不由笑問道:“當時林兄準備是要向令兄尋仇?”
林永年苦笑道:“那倒不是,不過,我卻有意在先兄面前炫耀一番,讓他瞧瞧我這個不長進的弟弟,是否也有長進的一天。
可是,當我回到寒舍時,才知道先兄和文素瓊二人,也先後出走,一直杳無音訊。
當時,雖然寒家一切如常,但我已經熟稔世故,心知此中必然有大蹊蹺,而最可能的敵人,也必然是上官玄所主持的白骨魔宮。
於是,我在家中,僅僅呆了一天,又立即改裝易容,投入江湖,暗查先兄的下落,當然,我暗中偵察的箭頭,也是指向‘白骨魔宮’。
經過將近三個月的暗查,雖然仍未獲得先兄的訊息,但卻已由各方面的跡象中,意識到蘇州方面,必然有重大事故發生。”
話鋒一頓,臉上肌肉抽搐著,長嘆一聲道:“可是,我所獲的訊息,仍然晚了一步,當我星夜兼程,趕到蘇州時,那千人石上的一場龍爭虎鬥,業已結束,先兄倒臥血泊中,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在悲憤交進之下,當時我立即以本身真氣輸人先兄體內,先兄才悠悠醒轉,斷斷續續地告訴我:“弟弟,我……並沒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弟妹她……仍然是……白璧無瑕……
白老弟試想,當時,我哪有心情聽他這些,立即截口問道:“大哥,仇人是誰?’但他說出‘白骨魔宮’與‘臥虎莊’之後,又立即斷斷續續地說道:‘弟弟,我是因為沒法……將你導人正途中,才……想出這個……笨法子……想借以刺激你……發奮圖強,沒……想到你……’當時,我一面加強輸入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