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逼她就範,他又不是她的什麼人,卻剝奪了丈夫專屬的權利,她的唇已不知被他輕薄了多少次。
“我很樂意繼續為淑女服務。”
“我自己會吃,不用你雞婆。”
他蠢蠢欲動的神情嚇壞了她,只好在他的威脅下妥協。
接過碗後,她又迅速退回床的角落,深怕他又使出什麼卑鄙的手段。撥著魚肉燉煮的稀飯,她舀起一小匙含在嘴裡,悄悄抬眼看他,發現他還盯著自己。
任無檠雙手交握在腦後,好整以暇地對她勾著笑意,意思很明白,在她解決那碗稀飯之前,他是不會離開的。
他的表情和動作,在在顯示著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耗在這裡等她吃完,別想混水摸魚。
心蕊困難地吞嚥了一口粥,在他炯炯的目光盯視下,很難繼續吃下去。
一個不慎,她噎到了,忙摀著口咳嗽不止,那碗粥在她的搖晃下,有著失去平衡的危險。
在她無法分心他顧的間隙,任無檠來到她身旁,縮短了兩人的距離。
“瞧你咳的,真是不小心。”他握住她拿著碗的手,擔憂的語氣滿是溺愛和心疼。
“別管我,你走開!咳咳……”
“還逞強?先別說話。”他將碗擱在一旁的床頭櫃上,輕輕拍撫她的背,即使是一點小咳嗽也讓他皺眉。
心蕊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一心只想和他保持距離,無奈縮在床角的她已無空間可退,整個人完全包圍在他男性的氣息下,面對他的高大壯碩,相對展現了她的嬌小。
她瞪著他,想讓自己看起來冷淡一些。
“少假惺惺,我才不會上當。”
“喝水潤潤喉。”他笑,將一杯溫水遞到她面前。
“別以為你這麼做我就會感動。”
“瞭解,你嘴邊沾了粥,擦一擦吧!”遞給她一張衛生紙。
“我恨你。”
“明白,小心別又噎著了。”
“不準打我鬼主意。”
“好。”
瞪著他逆來順受的厚臉皮笑容,她居然無話可說,也找不到發飆的理由。
“離我遠一點。”
“等你吃完,我自然還給你一個安靜的空間。”
在拗不過他軟硬兼施的強迫下,心蕊只得安分地喝著稀飯;而他則是單手撐腮,微偏著頭笑看她嘟嘴的嬌俏神情,一點也不介意她特意擺出的冷淡面孔。
正常進食了好些時日,她的體力恢復得很快,雖然心中的悲愴猶在,但她已不像前幾日那般精神恍惚,因為和任無檠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她一刻也不能鬆懈,得隨時保持著警戒。
只是不論她如何用苛刻的言語譏諷他,任無檠頂多笑笑,好似她的冷言冷語只不過是一隻蚊子在面板上叮咬,不痛不癢。
倘若連“無賴”一詞的罵人話都已失效,她還能如何激怒他?
偏偏儘管她氣他、每次見面一定冷麵以對,卻沒膽量拒絕進食和吃藥。
任無檠安排了專門護士和僕人伺候她,她是否按時間吃藥或用餐,都在他的耳目監視下進行,與其被他以“嘴”逼迫,她還不如乖乖地照三餐吃飯。
她打定了主意,等到身體完全康復後一定要逃離這裡。
臺灣的入秋時節,冷熱適宜的天氣讓人神清氣爽,江心蕊難得想到院子走走,畢竟老是待在房間的確會悶死人,而且她似乎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曬曬太陽了。
“心蕊,那不是心蕊嗎?”小梅遠遠高聲叫著,興奮地舞動雙手奔向她,她是特地來探望心蕊的。
“小梅?”心蕊冷然的臉上浮現一抹驚喜,在這陌生的環境裡,能看到熟悉的好友是一件開心的事,而且這時的她的確需要一個可以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