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會沖刷掉很多事情。
如同海水洗過沙灘,抹去了痕跡。
ak47的事情過去後,莊純著手準備豐富藍洞實驗室的研究專案。
花了大幾十億在羊駝打造了一個山高皇帝遠的實驗室,不啟用,豈不是浪費。
這一日。
莊純透過某些渠道輾轉聯絡到國內物理學行業某專業的新晉扛鼎專家學者潘建威。
經過一番敘談,潘建威答應見面聊聊。
在西城一個叫三里河的地方,莊純找了個茶館,等著就在這附近工作的潘建威。
哪怕直到現在,小莊蕾也一般是跟著莊純的。
哪怕,這一次,莊純是禮賢下士請人加盟,他也沒有把小莊蕾扔給唐甜或者別的誰。
……離約好的時間還有五分鐘的時候,潘建威的身影出現在莊純預訂的包廂門口。
戴著一副黑邊眼鏡,臉上有些許富態,與媒體傳播的照片上沒什麼兩樣,年近五十的潘建威,有些許憔悴蒼老。
作為一個享譽中外的科學家,潘建威的每一步都是真才實學,每一步都很艱辛,自然也很操勞。
莊純笑呵呵的起身,迎了幾步,對潘建威,他還是很欽佩的。
“潘教授,久仰大名。”
理所當然的華夏式客套。
“可不敢當莊總謬讚,像我這種大門不出的老古板可是都聽過莊總的大名。”
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