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區別待遇也太明顯了!
禁衛軍這邊計程車兵,個個被揍得悽悽慘慘,還得攆回京城去。到了鐵衛營這邊,徐靖出手就溫和許多,對著定國公世子也格外客氣禮遇。
饒是慕容大將軍城府深,也被氣得夠嗆。
徐靖像沒看見慕容大將軍眼底的怒氣,和定國公世子一番寒暄,便大搖大擺地離去。
慕容大將軍看著徐靖的背影遠去,才收回目光。
鐵衛營和禁衛軍素來不和,定國公世子和慕容大將軍也沒多少話可講,乾巴巴地說了句場面話:“這些混賬東西,我回去之後定要打他們一頓軍棍!”
慕容大將軍冷然道:“本將軍也要仔細查問經過,到底是誰先起的頭。”
定國公世子目光一閃,衝慕容大將軍拱拱手,在親兵的簇擁下離去。
慕容大將軍定定神,也轉身走了。
這一場“熱鬧”,就此落下帷幕。
除了那幾個倒黴鬼,騎著馬灰溜溜地滾回京城,其餘軍漢繼續騎馬趕路。
徐靖沒再騎馬,陪著太子一同坐在馬車裡,眉飛色舞地將自己大展神威的一幕說給太子聽。
太子聽得熱血湧動,目中光芒閃動,不時道一聲好。待聽完之後,忍不住低聲笑問:“你似乎不太喜歡禁衛軍。”
徐靖挑眉,直接就承認了:“何止不喜歡,以後有機會,我還得教訓他們不可。”
“這又是為什麼?”太子的好奇心徹底被勾了起來:“莫非禁衛軍裡有誰惹過你?”
徐靖嗯一聲,將頭湊過來,壓低聲音道:“有一件事,我只告訴堂兄。堂兄別告訴別人。”
太子二話不說點頭應了。
然後,就聽徐靖低聲道:“當日在北海郡,慕容慎和馬公公一同來傳旨。我就瞧慕容慎那小子不順眼了。”
太子失笑:“慕容校尉怎麼惹到你了?”
徐靖重重哼了一聲:“他去趙家提親了。”
其實,知道這樁事的人不在少數。至少,京城閨秀圈裡就人人都知道。慕容慎悔婚,讓高平平成了閨秀圈裡的笑話。
太子平日幾乎從不出宮,也沒人會在他耳邊說這些,所以,太子還是第一次聽聞此事,既驚訝又覺得莫名的有趣:“趙六姑娘美貌聰慧多才,慕容慎倒是有眼光。”
徐靖有些不滿,瞪了太子一眼:“堂兄,你到底站哪一邊?”
太子忍著笑道:“當然站你這邊了。快說說,後來怎麼樣?”
徐靖哼一聲:“月牙兒妹妹心裡只有我,從頭至尾都沒理會過他。夫子也斷然拒絕了慕容慎的提親。”
“這個慕容慎,倒因此事耿耿於懷,記恨於我。”
太子先聽著好笑,聽到後來,有些不快了,皺了眉頭:“他一個五品的御前校尉,難道敢對你無禮?”
徐靖絲毫不掩飾要給慕容慎上眼藥的意思:“明著是不敢,暗地裡少不得做些小動作。再者,他是皇上心腹,說不定時常在皇上耳邊吹風,想些惡毒的計策來對付我。讓我有苦難言。”
太子:“……”
太子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陡然沉了下來。
到底是大晉太子。
平日再溫和,板著臉孔不說話的時候,也有幾分懾人的威嚴。
徐靖看著太子:“堂兄,我也不瞞你。我和慕容慎不對盤,遲早要算一回總賬。到時候,你可得站在我這邊。”
太子回過神來,看著一臉坦蕩的堂弟,不知該笑還是該嘆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那還用說。”
徐靖咧嘴一笑,聲音裡透著自得:“今天禁衛軍士兵和鐵衛營士兵動手,我故意拉偏架。一來是正一正軍中不良風氣,二來,也是要敲打這些驕兵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