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是最高層領導,根本就不屑他的話語,還要繼續討論沈璟硯再次說話:&ldo;我媽的那份股份加上我的應該是否決權吧,現在我代表我母親對這些決定投反對票。&rdo;
&ldo;侄兒,你為什麼投反對票呀?&rdo;
叫他侄兒的人沈璟硯連認識都不曉得,而且說話完全就是噁心人,還把他當做還孩子哄騙。
他絲毫不在意斜跨著身子倚在椅子上:&ldo;我看不慣就反對,你有什麼意見?&rdo;
沈以寬太瞭解這個兒子,他神經病起來誰的臉色都不會看,怕會議鬧僵和善的說道:&ldo;你反對沒問題,稍候寫一個單子,下次我會放在董事會大家一起討論。&rdo;
這才安撫下他要爆發的心,瀟灑起身直接走開。
他一直兢兢業業好像工作很認真的樣子,所有人都覺得沈璟硯舍掉以前的壞習慣。每天埋著頭看資料,胡亂急躁的寫些東西。
直到晚上賀冰去辦公司找他,低頭在日記本上寫字的手背全是血絲。那骨骼分明的手指觸目驚心,連忙走過去問道:&ldo;璟硯,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rdo;
他依然埋著頭嘩嘩寫著潦糙凌亂的字型,語氣生硬飄忽不定說道:&ldo;我想吃點心,你給我買點點心吧,我想吃酸味的,特別特別酸的。&rdo;
賀冰覺得奇怪,首先他根本不喜歡吃點心甜品,就算吃也不可能要寫酸的,哪裡有什麼酸的點心?轉移話題輕鬆的說道:&ldo;我新從法國帶來的紅酒,非常貴,要不我帶你回去,咱們今晚不醉不歸。&rdo;
沈璟硯扔掉筆拿起外套走開:&ldo;我最近不想喝酒。&rdo;
開車路上又跟人撞了,這次被追尾,已經是一週第三次出車禍,在後面跟著的賀冰快要嚇個半死。
沈璟硯腦子開始混沌,忽然想到之前跟周摯分手的那天,那麼決絕的離開,以為自己已經鐵了心腸,上車看到車後鏡顯示的那個人巋然不動的站立著望著這邊的方向,眼眶瞬間流出淚水。
那個人曾經委下身給他做飯,洗衣,打掃衛生,甚至甘願那麼晚等待,他是不是太狠了,不該這樣意氣用事,不該整日想著那張照片,那個場景。
可是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他不是沒有嘗試,可是那樣酸楚心痛的滋味告訴他,他厭惡那樣的感覺,那張臉綻放的笑容不再是對著自己一個人,還有別人。
沈璟硯回家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他分手冉覺雖然沒有表現多開心,可終究是心裡竊喜,每天晚上都會送些東西過來,物件表現愛理不理,整日像個精神病患者。
一連送了東西半個多月,沈璟硯方才問了一句話:&ldo;你天天呆在部隊怎麼出來的?&rdo;
終於聽到回話冉覺面露笑容,高興的說道:&ldo;來了一批新兵,我是排長,所以這幾個月都有空。&rdo;
等到他開口他可不打算放過,坐在沙發上低頭說道:&ldo;璟硯,是男人就慡快些,晚上去喝酒,借酒消愁。&rdo;
&ldo;不必。&rdo;
&ldo;什麼不必啊!&rdo;冉覺抓起他手裡的書本扔一邊,&ldo;乖,快點吃飯,別讓我擔心。&rdo;
被奪走東西也沒有引起他的絲毫慾望,隨手又拿來一本。
&ldo;我靠!你他媽都二十多歲了,又不是年輕少年談戀愛,多愁善感個屁啊!你眼睛是瞎了嗎,老子不是站在你面前嗎,不都是男人嗎有什麼不一樣?&rdo;沈璟硯認真看著書發出微微的怒氣:&ldo;滾蛋!我不想聽你說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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